“不错不错。很像样还有个是谁”
等兵嘴里含含糊糊地回答向前迈出步。
“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们大学生啊今天背着枪出来”
查岗士兵瞟他眼挖苦道。等兵已经习惯侮辱即便感觉到羞耻也像死人般声不吭。他很清楚大家叫他大学生是在说反话。结束新兵训练分配到部队第次站岗执勤他把配枪丢在宿舍里空手跑去站岗直到查岗士兵点到他他才反应过来应该带上配枪。虽然第次执勤难免紧张但是他自己也不能理解怎会连最重要枪都落在宿舍呢。从那以后人们不再叫他“新兵蛋子”,开始叫他“大学生”o在他看来在“新兵蛋子”和“大学生”之间有种超越单纯侮辱微妙联系。
“好好站岗没准还能上个报纸捞个奖励休假什。”
“酒店。”
“枕头。”
“是谁”
“巡查。”
“任务?”
。然而更大问题出在晚间点名上。值班军官偏偏那天要检查训练兵水壶打开他水壶盖子。那刻他期盼他鼻子是堵住然而值班军官并不是个鼻窦炎患者。当他把水壶里东西倒在地上时就算是鼻窦炎患者也能马上知道那里面装不是水而是尿。他无法解释本应该装着饮用水水壶里为什装着满满尿。从此他就完全被当作傻子。
“喂兔崽子起来”
上等兵突然抓住他胳膊拽起来尖锐地低声说然后弯下腰像松鼠样趴在石头后面。他也猫着腰躲在上等兵后面那家伙已经摆好帅气射击姿势。
“举起手”
“喂是”
查岗士兵好像没什事情可做似围着哨所绕圈后抛下这样句话。
“妈这种地
“查岗。”
上等兵非常真挚地按照规定询问。在等兵看来上等兵就像是在战争游戏中过分认真小孩这份真挚让他感到不寒而栗。
“转过来向着哨所三步”
査岗士兵走过来上等兵这才收起枪帅气地敬礼。
“忠诚执勤中无异常。”
从军营上来斜坡上杂木中间显现出人轮廓。听声音应该是査岗下士。但是上等兵却无所顾忌地再次大声喊道。
“举起手”
“妈都说是啦查岗。”
下着雪天气又很寒冷,查岗士兵恐怕也只想匆匆转圈就回到毛毯里。但是紧接着传来铁器摩擦产生令人不快尖利声迫使査岗士兵停下脚步。是上等兵拉动枪栓。这时查岗士兵慌慌张张地停下脚步举起双手。”转过去”
上等兵声调不高却充满力量。查岗士兵嘟噱地弯着腰举着双手顺从地听着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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