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那些临产孕妇样来回轻轻抚摸圆滚滚肚子。
“他们也没办法啦就把放。就是说啊对审判从人类手里转到老天爷手里啦。”
他厚脸皮如既往。他抬头看向半空用手画个十字。看着他把杯啤酒填进抛物线般凸起大肚子里。
“你知道喝酒不好吧”
“喝酒利尿啊。得这个破病尿不出尿啊。有段时间还用橡皮管抽过呢。肝肿得太大滴尿也过滤不出来。这事儿奇怪吧,还没疼时候直不知道这个叫肝东西在们身体里有啥用。肝疼时候才知道肝存在就像阑尾疼时候才知道阑尾存在。曰存在即痛苦痛苦即存在啊。有吴美子消息吗”
经理叫来让他从中国餐馆点份炸酱面送过来。你想象下那个场景个中国餐馆外卖小哥,在家高级西餐厅顾客注视下把碗炸酱面放在们餐桌上。”
她暂时停会儿似乎想给想象那番场景机会。
“这就是你和那个人结婚理由吗”
“当时恍然大悟。对金长寿野心如此着迷其实和酒店西餐厅里这碗炸酱面性质相同。”
“所以就抛弃金长寿选择炸酱面”
时手足无措。因为他提问太突然让无从掩饰窘迫。
“去学校门口看过妈妈小吃店都拆连块砖都没剩。点她消息都没有你这小子。”他直勾勾地紧盯着削短平头短发散发出刀锋般幽蓝光泽似乎有股经年累月冷流顺着墙壁滴到脊梁骨上瞬间刺得战栗不止。转过脸避开他视线。
“你有事瞒着吧”
“下个月就要去美国丈夫老家在田纳西州个叫孟菲斯地方他最骄傲事情就是猫王葬在那个地方。”
她稍稍笑下嘴唇微启露出结实润泽牙龈。空虚欲望徒然掠过
“算不上抛弃吧只是看清野心。金长寿只有野心却没有能力那个美国人有能力却没有野心。这就足够,因为野心这里有。”
把手伸进口袋那东西依然待在那里。指尖传来温度就像来自个生者在手里它滚烫得像这夏日傍晚。忽然间感觉到股尿意势不可当地袭来。
“别纳闷会慢慢都告诉你。”
和金长寿在酒馆里相对而坐时候他把腰带解下来给看还指指腰带尾部。看见原本穿好洞旁边又新穿好几个洞。那些洞眼位置离腰带尾部个比个近最后个洞眼岌岌可危地挂在尾端。
“病就是肚子饱腰带不够长。里面全是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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