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作梦而已。要问小蝎问题多极。政治,教育,军队,财政,出产,社会,家庭……
“政治不懂,”小蝎说:“父亲是专门作政治,去问他。其余事有知道,也有不知道,顶好你先自己去看,看完再问。只有文化事业能充分帮忙,因为父亲对什事业都有点关系,他既不能全照顾着,所以对文化事业由作他代表。你要看学校,博物院,古物院,图书馆,只要你说话,便叫你看得满意。”
心里觉得比吃迷叶还舒服:在政治上可以去问大蝎;在文化事业上问小蝎,有这二蝎,对猫国情形或者可以知道个大概。
但是是否能住在这里呢?不敢问小蝎。凭良心说,确是半点离开这个清洁屋子意思也没有。但是不能摇尾乞怜,等着吧!
小蝎问先去看什,惭愧,懒得动。
“告诉点你自己历史吧!”说,希望由他言语中看出点大蝎家中情形。
小蝎笑。每逢他笑,便觉得他可爱又可憎。他自己知道他比别猫人优越,因而他不肯伸伸手去拉扯他们把——恐怕弄脏他手!他似乎觉得他生在猫国是件大不幸事,他是荆棘中唯朵玫瑰。不喜欢这个态度。“父母生下来,”小蝎开始说,迷坐在他旁,看着他眼。“那不关事。他们极爱,也不关事。祖父也极爱,没有不爱孙子祖父,不算新奇。幼年生活似乎没有什可说。”小蝎扬头想想,迷扬着头看他。“对,有件小事也许值得你听,假如不值得说。乳母是个妓女。妓女可以作乳母,可是不准与任何别小孩子块玩耍。这是们家特别教育。为什非请妓女看护孩子呢?有钱。们有句俗话:钱能招鬼。这位乳娘便是鬼中之。祖父愿意要她,因为他以为妓女看男孩,兵丁看女孩,是最好办法,因为她们或他们能教给男女小孩切关于男女知识。有充分知识,好早结婚,早生儿女,这样便是对得起祖宗。妓女之外,有五位先生教读书,五位和木头样先生教给切猫国学问。后来有位木头先生忽然不木头,跟乳母逃跑。那四位木头先生也都被撵出去。长大,父亲把送到外国去。父亲以为凡是能说几句外国话,便算懂得切,他需要个懂得切儿子。在外国住四年,当然懂得切,于是就回家来。出乎父亲意料之外,并没懂得切,只是多些外国习气。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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