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出去过,不止次,不止。”
“没别事?”
“还没有;也快!秀真还斗得过他?”
“嘿!”
“哎!妇女,”丁二爷摇着头,“妇女太容易,也太难。容易,容易得象个熟瓜,摸就破;难,比上天还难!就常想,左不没事吧,没事就常想,小鸟们也帮着想,非到有朝日,有朝日男女完全随便,男女事儿不能消停。个守个,非捣乱不可。就常这想。”
,上次你请喝酒,谢谢你!这是第二次,记得清楚,很清楚。还能再喝点呢,有事,心中有事。”他指指胸口。
老李直觉嗅出点奇异味道,他半拉半扯把丁二爷架到个小饭铺。
又喝两盅,丁二爷神色与往日决不相同,他居然会立起眉毛来。“李先生,秀真!”他把嘴放在老李耳边,可是声音并没放低,震得老李耳朵直嗡嗡。“秀真!”
“她怎?”老李就势往后撤撤身子,躲开丁二爷嘴。
“懂得妇女,很懂得。和你说过自己事?”
老李很佩服丁二爷,可是顾不及去讨论这个。“怎办呢?”
“怎办?丁二有主意,不然,丁二还想不起喝酒。咱们现在男女还不能敞开儿随便:儿女随便,父母就受不。咱们得帮帮张大哥。准知道,秀真要是跟小赵跑,张大哥必得疯,必得!有主意,揍小赵!他要是个好小子,那就另回事,秀真跟他就跟他。女要看上个男,劝不来,劝不来,经验过!不过,秀真还太小,她对说,她觉得小赵好玩。好玩?小赵?揍他!二十年前自己那回事,是
老李点点头。
“会看她们眼睛,和走路神气,很会看。”他急忙吞口酒。“秀真回来,今天。眼睛、神气,看明白。姑娘们等着出阁是个样,要私自闹事又是个样,看得出。秀真,小丫头,把她抱大,现在——”丁二爷点着头,不言语,似乎是追想昔年事。
“现在怎样?”老李急于往下听。
“哎!”丁二爷叹气与酒盅齐由唇上落下。“哎!她进门,就看出来,有点不对,不对。她不走,往前摆,看着自己大脚微笑!不对!小鸟们也看出来,忽然齐叫阵,忽然!把秀真叫到屋里;多少日子她没到过屋里!小时候,天到晚找丁叔,小丫头!盘问她,用着好话:她说,她和小赵!”
“和小赵怎着?”老李大眼似乎永远不会瞪圆,居然瞪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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