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独自人过夜,浑身又潮起那种催逼他翻墙跳院欲望。他脱光衣服用葫芦瓢儿从头顶往身上浇水,冲洗得清清爽爽,就走出马号门。
走同样路,翻同道围墙,爬同棵椿树,轻捷似猫儿样钻进虚掩着门厢房。朦胧月光下,炕上躺着玉雕冰琢似肉体。两颗同样焦渴嘴互相濡沫,两双都急欲捕捉对方胳膊交缠在起。黑娃已不再慌乱,也不陌生,小女人再不说“兄弟你瓜瓜娃”话,痴迷地陶醉在黑娃越来越熟练爱抚之中。他们现在跨越羞怯慌乱和无知障碍进入从容不迫自由境界,接受对方种种爱抚也把种种爱抚给予对方,愉悦地纵容对方做更进步更大胆些行动,第次得到同步销魂最佳状态。他们已经从肉体感官越来越强烈刺激需要进入感情抒发需要,情切切意绵绵呢喃自然流涌。”兄弟呀,姐疼你都要疼死!”娥儿姐呀,兄弟想你都快想疯!”“兄弟呀,姐真想把你那个牛儿割下来揣到怀里,啥时间想亲就亲。”“姐呀,兄弟真想把你这俩奶奶咬下来吃到肚里去,让日日夜夜都香着饱着。”他们次又次走向峰顶,次又次从峰顶销魂般下落,没有满足,直到鸡啼三遍才难舍难离地分手。
继来夜更加完满。他们从情意缠绵胶着状态走进轻松欢快又个新境界,开始有兴致谈笑逗趣互相开心。黑娃把在马号里听到长工头李相讲酸故事复述给小女人,小女人乐得笑得几乎岔气,爱抚地拧着掐着捶着黑娃,嘴里嗅骂着:“黑娃你跟那些瞎熊长工学成瞎熊!”黑娃得意地笑着问:“姐呀,听说你给郭掌柜泡枣儿是不是真事?“小女人顺手抽他个嘴巴,抽得很重不像玩。黑娃哑口,后悔自己忘乎所以说错活。小女人随之就坐起来,把那个尿盆拿到黑娃跟前。黑娃欠起身瞅,黄蜡蜡尿里头飘着三颗枣儿,已经浸泡得肥大起来。小女人憎恨他说,提到泡枣事她就像挨锥子。大女人每天晚上来青着监视着她把三只干枣塞进下身才走掉,她后来就想出报复办法,把干枣儿再掏出来扔到尿盆里去。“他吃是用尿泡下枣儿!”小女人说着,又上气,“等会儿把你流下□给他抹到枣儿上,让他个老不死吃去!”提到郭举人,黑娃就有点怯。小女人气过之后就哭:“兄弟呀,姐在这屋里连狗都不如!看咱俩偷空跑,跑到远远地方,哪怕讨吃要喝都不嫌,只要有你兄弟日夜跟在搭……”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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