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起草份底稿,让孝文骑马去找各位先生,签上个名字就行。”
“那好吧!既然是宗买卖,得先看看岳书记出多大价钱,你让孝文把钱拿来,咱们是手交钱手交货。”
“先生把话说白嘛……”
第二天早饭后,白孝文竟然真来到书院。朱先生说:“谁说岳维山说话不算话?这回这事办好利落。孝文,你把钱掏出来数数。”白孝文恭敬地从布袋里掏出摞摞用纸封着银元:“摞五十,共十摞,统共五百块。”朱先生做出贪婪财迷口气说:“你把那些摞子都拆开,给个个当面数清白。要个个检验是不是假货。而今假货比真货还多!”白孝文殷勤小心地解开摞摞银元封皮纸,在两只手掌里码数着,银元互相碰撞声音清亮纯真。白孝文说:“姑父,没错儿,整五百数儿。”朱先生盯着孝文说:“你们那位岳书记是个傻瓜不是?”白孝文笑说:“岳书记精明得很。姑父你在说笑话?”朱先生
都各回各家。”岳维山听罢换话题,大声重气地称赞朱先生发表“抗日宣言”事,在三秦以至在全国造成巨大感召力:“先生身上体现着中华民族正气。”朱先生却像被人揭疮疤样难受:“唔!你怎又提出壶没烧开水来!”岳维山说:“关键不在你去成去不成前线,在于你那纸声明,胜过千军万马。”朱先生自嘲地说:“连个屁也顶。在国人面前发宣言而不能践行,这张脸可是丢远丢光。”白孝文插言解释说:“姑父从来是言行致,没有人这样看。”岳维山接着向朱先生讲述国共两党战斗局势,说是三个月可在全国彻底消灭**党,个完整中国和个政党大统局面即将到来。岳维山说:“为促进全国民众团结反共大局形成,请先生再次发表声明——”
“你绕那多弯路才归到正宗上。你叫发表什声明呢?”
“就像你发表抗日宣言样嘛!”
“可倭寇已经投降。”
“当然,这个声明是支持委员长剿共声明。”
“写这样声明能顶啥用呢?”
“刚才说,以先生在学界声望和先生品行,将会影响大批学人团结起来消除内患。”
“现在才弄清白这是宗买卖:写纸反共声明,你拨笔经费给和诸位先生当犒劳……”
“先生过敏。这是两码事,不能串结起。”
“可还没有征询八位同仁意向,不知他们愿意不愿意跟再次联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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