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执反常态没有说什去招惹季书言,只是目光幽幽地看他会儿,又牵住季书言手,“那走吧。”
二十分钟后,季书言跟段执到他定那家餐厅。
这家餐厅每天
往餐厅走时候,段执问,“季圆是在餐厅等们吗?”
他下意识以为,季书言肯定不会忘记喊上季圆,今天是他生日,虽说他很想跟季书言两个人度过,但依照季书言个性,为避免尴尬,定会把季圆给拽上。
可季书言却从围巾里抬起脸,茫然道,“啊?没喊他啊。”
段执愣住,神色微妙,“为什?”
季书言奇怪地看着他,“不是你说想要跟起过吗?他跑过来,咋咋呼呼,跟你也……”
季书言牵着段执手往外走,这好像还是他第次牵住段执手。
他这双手是拿惯手术刀手,指尖有着薄薄茧子,手指修长分明,手心温度并不算高,但被段执紧紧地攥在手里,却也慢慢热起来。
两个男人这样牵着手,身量也不算低,走在路上还是有点显眼,偶尔有人会在路过时往他们身上看眼,但很快又神色匆匆地离开。
要是从前,季书言定然是觉得不自在,他向不喜欢引人注目,更讨厌别人窥探审视目光。
但这次他却没什感觉,段执走在他身边,比他高个头,他抬起头就能看见段执轮廓分明侧脸,周围人便都成无足轻重背景。
他说到这儿又停住。
因为这后半句是——跟你也没法单独相处。
自从在高铁站接到段执,他都心乱如麻,像是憋满腔话,时时刻刻要从心头破土而出。
但要真问他到底想说什,他却又说不出来。
他话没有说尽,段执却领会其中意思,他低着头,望见季书言把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深秋,晚上气温偏低,很容易觉得冷,季书言耳尖覆着层薄红,却不知道是冻,还是其他原因。
“你回来累吗,”他问段执,“在云都有顺便玩几天吗?”
“还好,不怎累,”段执答道,“比赛完就不剩什时间,晚上去那边云顶塔,没再去别地方。”
季书言点点头,“那就先带你去吃饭吧,今天是你生日,订餐厅。”
段执也没有异议,跟着他去地下停车场。
今天是周二,从高铁站回去不算繁忙,但季书言定餐厅在市中心商圈,是顶层空中餐厅,他想想,不是很想挤进拥堵车流里,这里又恰好离他家不算远,他干脆把车停在自己家,跟段执散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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