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季圆也觉得别扭,但如今这满屋热闹,季书言跟段执坐在灯下,都是眉目如玉,君子风貌,他又觉得般配。
“也没别想说,”季圆撞下段执酒杯,难得这认真,“对舅舅好点。”
季书言去拿冰箱里甜点,趁他不在桌上,季圆难得多说几句,“舅舅其实直心思重,责任心也强,他真正开心时候不多。但是遇见你,他就不样,他过得都比从前轻松,所以这就点,段哥,谢谢你。”
段执很少见到季圆这正经。
这个宿舍里老幺,长个娃娃脸,也从小被万千宠爱,总像是个傻白甜,但是真细心起来,却也和季书言脉相承体贴。
季圆坐在他左边,段执坐在他右边,都是样年轻脸,但个是他亲人,个是他爱人。
段执微笑着望他,神色温柔。
明明还没有喝酒,他却觉得自己有些微醺。
他也没有什特别话要说。
他家没有这重要规矩,团圆饭,只要人都在就好,吃得开心最重要,所以他给几个杯子添上酒,直接就说道,“开饭吧。”
红,咬咬嘴唇,最终还是凑到段执耳边。
“老公。”
面子里子都丢个干净。
季书言叫完就翻脸不认人,段执还在心口激荡,他就脚把段执踹到旁边,死死压住被子。
“睡觉。”
他笑笑,也撞下季圆杯子,郑重道,“会。”.
吃过晚饭,季书言给季圆和段执人发个红包。
季圆是拿惯红包,立刻嘴甜地说
今天还不是除夕,自然是没有春晚看。
但是电视里这多晚会,随便挑个也能当背景音乐,三个人边吃饭边聊天,从国家大事聊到隔壁王阿姨家里又多个小孙女。
世界局势与家长里短齐飞,想到哪儿说哪儿。
吃饭到最后,季圆跟段执还碰碰杯。
他俩这年也是天翻地覆,本来是个宿舍兄弟,段执却凭空升辈分,成他舅妈。
他斩钉截铁,从被窝里探出手,把卧室里灯关个干净,盏都没有留下.
季书言在医院直上班到年二十八,他不是今年春节值班人,所以放得也不算晚。
明天段执就要坐高铁回去,他特地提前订桌年夜饭,算是他跟季圆还有段执三个人小团圆。
季书言还开瓶红酒。
今天他们坐是另张小圆桌,三个人虽然不多,但是摆满满当当菜,八荤四素,屋子里挂着红色福字,墙角小盆栽上也被挂红色剪纸,看着也不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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