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地斟酌下每句话,看看是否真有其事,但是徒劳无益。双方只是各执词。她只得再往下读。她原以为,任凭达西先生如何花言巧语,颠倒是非,也丝毫不能减轻他卑鄙无耻,但信中每行话都清楚地表明,这件事只要换个说法,达西先生就能变得完全清白无辜。
他毫无顾忌地把骄奢*逸罪名加在威克姆先生头上,这使她大为骇然,加之她又提不出反证,因此也就越发惊骇。威克姆参加某郡民兵团之前,伊丽莎白还从未听说过他这个人,而他所以要参加民兵团,也只是因为偶然在镇上遇见个以前有点泛泛之交朋友,劝他加入。对于他过去生活方式,除他自己所说以外,她还无所知。至于他真正人品,她即便打听得到,也不想去寻根究底。就凭他那仪态音容,你马上就会觉得,他具备切美德。她试图想起点足以说明他品行端正事例,想起点他为人正直厚道特性,以便使他免遭达西先生诽谤,或者,至少可以凭借他显著优点,来弥补他偶然过失——达西先生说他长年游手好闲,行为不轨,她认为那只不过是偶然过失。可惜她想不出他有那样好处。她眨眼就能看见他出现在她面前,风度翩翩,谈吐优雅,但除邻里交口称誉之外,除他用交际手腕在伙伴之间赢得好感之外,她却想不出他还具有什实在优点。她在这点上琢磨半天之后,又继续读信。天哪!接下去读到他对达西小姐用心不良,她昨天上午跟菲茨威廉上校谈话,在定程度上印证这点。信上最后让她去问问菲茨威廉上校,看看他说每个情况是否属实。她以前早就听菲茨威廉上校说过,他对他表弟切事情都很关心,再说她也没有理由去怀疑他人格。她度还几乎真想去问问他,但是又怕问起来觉得尴尬,便连忙煞住这个念头,后来再想想,假如达西先生拿不准表兄会替他说话,那他决不会贸然提出这样个建议,于是她就干脆打消这个念头。
那天晚上她与威克姆在菲利普斯先生家谈那些话,她如今还记得清清楚楚。他有许多话,她依然记忆犹新。她现在才意识到,他不该跟个陌生人讲这些话,她奇怪自己以前为什没有察觉这点。她发现,他那样标榜自己实在有些粗俗,而且他言行也互相矛盾。她记得他曾经夸口说,他不怕见到达西先生,达西先生可以离开乡下,他威克姆可决不退缩,然而,他却没敢参加下周在内瑟菲尔德举行舞会。她还记得,内瑟菲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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