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舟也安静地听着,近乎纵容地看着他。
在经过处石桥时候,顾谨亦突然伸出手,指着岸边个教堂跟谢淮舟说:“这个教堂千二百年前,罗塞尔星女总督遇见自己爱人地方。所以这个教堂被当成爱情象征,所有来教堂情侣都会永不分离。”
谢淮舟抬眼望去,这座教堂很小,通体纯白,虽然很漂亮,但是跟其他教堂似乎也没什不同。
人类就是这样,厢情愿地为没有情感事物附上浪漫色彩。
但他很快听见旁边顾谨亦又幽幽补充。
他今天是真喝醉,酒后劲把他脑子搅得像浆糊,但他自己不知道。
过会儿,他低声跟谢淮舟说:“还不想回去,想坐船。”
他说得是水边停着尖头小船,刷着宝石般亮眼颜色,是专供游人自由挑选船只,用光脑支付后就会按照观光路线行驶。
他眼巴巴盯着那小船看好会儿,像小孩子看着玻璃罐里糖果。
谢淮舟很少看见顾谨亦露出这副样子,立刻拉着顾谨亦走到水边,顺着他意思挑支孔雀蓝船,支付星币。
顾谨亦和谢淮舟离开餐馆时候已经很晚,外面气温降点,扑在脸上有种微冷水汽。
他们起走在巷子里,路上很安静,这里并不靠近主城区,游客们大多散,只有路边小酒吧里传来歌声和说笑声。
顾谨亦直低着头,看月光洒满地,碎银样。
他踩在那月光上,不合时宜地又想起傅沉。
他曾经跟傅沉说过,如果有机会,他想带他回到他曾经读书地方。
“这传说是假,兰德学院情侣几乎都会来这里,最后还不是十有八九在毕业分手。”
谢淮
因为怕顾谨亦站不稳,他是抱着顾谨亦上去,顾谨亦也乖,听话地抱着他脖子。
任谁看,都会以为他们是对趁夜出逃爱侣。
他们漫不边际地坐着船游荡。
现在水面很冷清,不再像白天样挤满船只,岸上小路也很少见游人。
顾谨亦很乖巧地趴在扶手上,眼神飘忽地看着水上景色,他偶尔会跟谢淮舟咕哝,说某个地方他来过,又说哪家酒馆酒很难喝,还兑水,是骗子。
如今真他又回到这里,身边人却不是傅沉,而是谢淮舟。
顾谨亦扭头去看谢淮舟。
谢淮舟察觉到他视线,侧头问他:“怎?”
他问这句话时候,他们正好刚出巷子,明亮灯光照亮谢淮舟雕刻般俊美脸。
顾谨亦迟钝地摇摇头,“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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