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显而易见，如果她从前在江雅菱
事情上能稍微有那
丝冷静，也就不会做出五年前让陶又晴退赛决定，更不会把陶又晴困在自己身边五年。
连她母亲都曾提醒过她：“如果你想让她退赛，以后所有结果，你都必须自行担负。”
是啊，她必须为自己做下错误决定负责，并付出惨痛代价，那就是看着她成为月咏
周以柔目露不悦，袁初蕊语气里隐隐带着缕骄傲，而这缕骄傲曾经属于兴澜，属于她。
周以柔冷漠地说：“如果不是她瞒着
，红桃Q就会是兴澜人，小袁董也不会坐在这里。”
袁初蕊慢条斯理地说：“周总说错
吧。”
她唇边带着淡淡笑意，笑意却未达眼底：“如果她对你坦白，红桃Q就不会存在，不是吗？”
如果周以柔会把红桃Q纳为己用，那陶又晴当初就不会因为害怕她生气而选择向她隐瞒。
邪性笑容，精致面容带着说不出来诱人，看得人心跳加速，想为她呐喊，想为她疯狂，想为她飞蛾扑火。
如五年前她，灵气逼人。
时光对她是仁慈，并未剥夺她灵气和能力。她生来就适合站在舞台上，成为舞台中心，成为世界中心，成为众人焦点。
周以柔心跳蓦然漏拍，为她这个笑容失神片刻。
作为胜利者袁初蕊眼中闪过惊艳之色，继而流露出欣赏、满意表情。
而且就周以柔因为江雅菱对陶又晴做出那些事情来看，袁初蕊完全相信她如果知道陶又晴就是红桃Q，必然会要求陶又晴删除账号，然后对她进行更加苛刻地管束，亦或者施加更大压力。
袁初蕊半开玩笑地说：“打压红桃Q，们周总可是认真啊。”
周以柔扭头看向她，本能地想要反驳，却句话都说不出来。
袁初蕊说错吗？
她当初还那喜欢江雅菱，如果知道陶又晴就是红桃Q，真能冷静公正地把她纳为己用，让她势头赶超江雅菱吗？
说实在话，有灵气艺人她见过不少，但能像陶又晴这样，五年没站上过舞台还依旧保持着最初灵气少之又少。这样艺人，可遇不可求。
陶又晴越是夺目耀眼，她就越高兴，胜负心也得到极大满足——当初是哪个蠢货说她“不可能”再像五年前样来着？真该来看看她现在样子，看看自己脸疼不疼。
她突然觉得有个愚蠢对家也是件很好事情。
袁初蕊微微笑：“周总如果后悔，也是情理之中事情。”
“毕竟又晴是这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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