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又说
声。
陶又晴静静地望着他，良久之后温声道：“您没有错，换掉
又不是您，不要自责，您已经做得很好。”
江海明夫妇想给她最好环境，最好爱，只是他们都被命运捉弄，这怪不得江海明夫妇，他们已经在尽力地做对好父母。比如，在这里亲自陪着她，陪着她打针，等着她醒来，不让她感到孤独。
能有这样父母，也是她幸运啊
陶又晴正想着，有人轻叩病房门，位穿着
怎
可能会不知道江大董事长长什样？？？
江海明慈爱地笑笑：“又晴不记得啦？你睡着时候拉着手说让别走，等你睡醒再看看长什样呢。”
陶又晴顿觉尴尬：“那是烧糊涂，怎会不知道您长什样。”
江海明看着她，唇边笑意不减，说出来话却直击她心灵：“又晴，你以前是不是很想要个爸爸？”
陶又晴闻言默然不言，她曾经确很想要个爸爸，尤其是在她看见别人家庭美满时候。那段时间她极度自卑，不明白自己妈妈为什不喜欢自己，更不明白自己为什没有爸爸——是爸爸不要吗？是不是因为不讨人喜欢？
，关切地问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陶又晴实诚道：“没力气，脑袋疼。”衾个
江海明安抚道：“好，爸知道，们打完针再吃几天药就好，没事，乖。”
陶又晴轻轻地点两下脑袋。
江海明轻拍她手背：“饿没有？你妈妈去给你买粥，等她回来们就吃点东西，好不好？”
后来她就不去想这些，没有就是没有，没有就算吧，好歹她还有个舅舅呢，舅舅就是她第二个爸爸。
她张张嘴，说道：“曾经很想要，后来就不想，因为知道自己没有。”
江海明凝望着她，他发丛间隐隐藏着几根白如苍雪银发，岁月凝聚在他眼角，他缓缓地垂下眼去，轻轻地、满含歉意地说：“对不起。”
“是爸爸没能保护好你。”
面前孩子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时候，他就立志要当世界上最可靠父亲，要为她遮风挡雨，让她无忧无虑地长大，结果命运却如此捉弄他，让他孩子在外受苦，承受那些本不该由她来承受痛苦。
陶又晴又点点脑袋。
接着陶又晴就听见江海明说：“对啦，又晴不是要看爸爸长什样吗，来，看吧，爸爸就坐在这里，你随便看！”
陶又晴脑袋上缓缓冒出个问号。
说过吗？
什时候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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