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十点，姜游才从琴房回来。
赵禹和女朋友走
，郁尘去朋友家借宿，而左海洋回自己
学校，他个人骑着摩托车，晃晃悠悠又去吃夜宵。
夜宵摊子支在学校后门街上，这个点顾客已经很少，棚子下只有两个座位，条窄窄长桌，上面钓着顶暖黄色灯。
“老板晚上好啊。”
老板跟姜游很熟，笑眯眯跟他寒暄几句，都不用特地问，就去给姜游煮麻辣烫。
很难说会漂去哪里，工作之余又还能不能抽出时间与他们天涯海角地跑。
姜游想到这儿，心口也闷闷。
其实上个学期他们就对这个问题心有戚戚，只是大家刚刚参加完次大型演出，还沉浸在痛快和喜悦里，而姜游又因为跟陈柏青分手而失魂落魄，谁也没有去提起这件事。
看队友陡然沉默。
赵禹也自知失言，“嗐，
就是随便吐槽，跟老左还能再浪半年多呢，工作也没这
好找，还不如演出呢。是吧，海洋？”
在股冬阴功汤味道里，姜游支起手机，终于想起他被遗忘许久男朋友。
左海洋笑笑，“是，还是先把下个月演出过吧，看看群人刚刚都弹什东西，都怕主办方把们退货。尤其你郁尘，你寒假是不是次架子鼓没碰，刚刚敲简直是噪音。”
郁辰愤怒地唔唔声。
他嘴里还塞着果冻，反驳都没法高声，“都说寒假被妈拉去国外，白天陪她看卢浮宫，晚上陪她逛街，练架子鼓都是半夜偷摸去。”
几个人全都笑起来。
姜游把郁辰往怀里按按，揉乱他那头精心呵护白毛，“你还挺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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