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今天玩天,沈眠已经很累。
裴知逸克制着没有太过分,也没做到最后。
他亲亲沈眠泪眼迷蒙眼角。
沈眠大脑都锈住,却还是条件反射地喊他声:“哥哥。”
。
他手忙脚乱地关:“不是,哥,你听解释。”
裴知逸却压根没想听,他看沈眠两眼,深深反省下自己,就伸手过来解沈眠睡衣,嘴上还敷衍道:“你说吧,听着。”
“这是徐泾那个傻子发,”沈眠又要护着自己扣子又要解释,根本无力招架,“哥,你信。不是要看。”
裴知逸很温和:“嗯,信。”
他直叫裴知逸哥哥,即使他们只差几个月,也不肯直接叫名字。小时候他是因为这样就能假装裴知逸是他亲哥,是他家里不可分割分子,但是在此刻,这声哥哥,却有别样煽情。
然后就把沈眠扒个干净。
他低下头,口咬住沈眠光洁肩头。
沈眠呜声,知道自己这是躲不过。
室内昏暗,床单上雪山与鹤随着动作起起伏伏,从被角边缘露出来两只手,紧紧地扣在起,沈眠圆润指甲扣住裴知逸皮肉,被子底下露出两声撩动人心哭音。
片刻后,这床被子滑落不少在地上,双足从边缘伸出来,本来是雪白细腻颜色,现在却紧紧弓着,绷出来点淡淡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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