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挂钟自打进梁沐秋大门,便像个安分守己摆件,并没有什实际作用。
但它还是如既往滴答滴答走着。
客厅光线由明转暗,转眼便溜走许多时候。
梁沐秋趴在蓝白枕头上,背上是细密汗,上好瓷器样无暇,却累得像个小乌龟样,动不动。
他撩人是把好手,灭火却不怎样。
他手指突然收紧,扯着岑南衣服,把将他拉向自己。
“当然是检查你在家,乖不乖。”
说完,他轻轻抬起头,咬住岑南喉结,吮下。
温热舌尖,软而湿润,从喉结这样敏感位置擦过,个中滋味,只有被撩拨挑逗人自己明白。
岑南眼色沉,这可不能怪他,是梁沐秋先动手。
进家门,梁沐秋就被岑南抵在门上,将刚才车里撩拨和无情,连本带息地讨回来。
行李箱还寥落地立在旁边,素色门,泛着温润光泽皮箱,侧边被剧组女孩贴贴纸,是漂亮绣球花与玫瑰。
那玫瑰融在光里,颤巍巍地半开,被辗转研磨,红色愈深愈浓,淌下点甜蜜花汁。
梁沐秋被吻得气喘吁吁,两颊也泛起粉,双眼睛也像清晨海面,片雾气阑珊。
分开间隙里,他背靠在门上,明明才被吻得丢盔弃甲,现在却派淡然洒脱,膝盖抵在岑南腿间,细长手指攀上岑南衣扣,故意慢吞吞地解开。
尤其是坐这久飞机,又不像岑南热爱健身,体力不支,被岑南抱上床没多久就翻脸,踹岑南脚,像只娇生惯养又坏脾气猫,声音嘶哑地骂岑南,“滚下去。”
岑南只吃个半
他放在梁沐秋腰际手陡然收紧,另只手往下,抄起梁沐秋腿弯,打横就把人抱起来。
直直朝卧室里走。
梁沐秋明知故问,“你干嘛去啊,好不容易回来,不应该先睡觉。”
岑南瞥他眼,浓黑眼睛,长得过分睫毛,本应该是波澜不惊山岚深湖,现在却藏着惊涛骇浪,薄唇里吐出粗蛮两个字。
“干你。”
“别动,”他低声警告岑南,声音有点哑,“得先检查检查。”
岑南手放在他腰上,喉结滚动下,也哑着声问,“查什?”
梁沐秋笑下,手指轻轻拨开岑南衣衫。
客厅窗帘拉着,中间却没合拢,透过层纱帘,阳光也变得暧昧温吞,因为是夏日午后,温度并不低,刚换墨绿色沙发也被染层金色。
在这种气氛里,梁沐秋手指偏偏带点凉意,贴着岑南胸口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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