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詹估计也忙着约会,没理他。
夏余撇撇嘴,觉得没劲,又把手机收起来,转头,却看见陆昭站在旁边,望着眼前雪景,不知道在想什。
他戳戳陆昭,“你发什呆?”
他现在心情挺不错,脸蛋被冻得红扑扑,眼睛却很亮。
陆昭看着他,在温柔灯光下,夏余裹着黑色羽绒服,戴着帽子,像只摇摇晃晃企鹅。
但是过会儿,他又听见陆昭说,“曾经以为母亲不在意钢琴老师,可是直到她也过世,发现她直留着钢琴老师给她求婚戒指。”
夏余怔,抬起头来。
陆昭却没有看他,看着壁炉火,不知道在想什,映着他灰蓝色眼睛。
“那只是枚连钻石都没有戒指。”
陆昭说完,抬头看夏余眼,灰蓝色眼睛突然很亮。
钢琴老师当时还很年轻,才不到三十,如果没记错,他其实跟母亲求过婚。但很显然,母亲不会答应。”
夏余把嘴里鸡肉咽下,不自觉追问,“那后来怎办?”
“分手。”
陆昭答得很平静,他母亲怎会把不听话情人留在身边。
他还记得,那个钢琴老师离开时候像个苍白孤魂,可是到最后,他母亲都没有见这个自己最爱情人面。
他摸摸夏余脑袋,“没什。只是马上你生日要过去,还有个礼物想给你。”
他说得轻描淡写。
夏余也没放在心上,继续捣鼓他雪人,心不在焉道,“你还要送什,什也不缺,你今年隔三差五就往这儿送东西,连画廊人都
夏余也说不清为什,突然心弦动.
吃过晚饭,夏余本来是瘫在沙发上看电影,可是山里月色清朗,外面地上积层厚厚雪,他又非要溜出去堆雪人。
很孩子气。
陆昭陪着他起,却有点心不在焉。
夏余只捧几把雪,做个小小雪人,放在廊下扶手上,他从厨房里顺个胡萝卜做鼻子,还拿条手帕,给雪人当围巾,做完以后他拍张照片,对自己大作很得意,顺手就发给许詹。
陆昭淡淡说结局,“后来这个老师四十几时候过世,肺癌,直没结婚。”
他没什说故事天赋。
这样桩隐秘旧事,也平淡没有起伏。
但夏余却听愣,他听说柳夫人给这个钢琴老师亲手做过晚饭,还以为他对她很不同,可最后却是这样结局。
他总觉得那个钢琴老师有点可怜,可是他好像又没立场说什,只能沉默地吃口煎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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