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来?你们家吗?”
“不是。”忽然想起这不是家东西,怎能随便拿在手里呢!于是就指着空草地说:
“喏,那里捡来。”
他听点点头,又笑眯眯地还给,但是不打算要,因为回家去爸爸知道在外面捡东西也会骂,就用手推,说:
“
,就是领毕业证书那个!差点儿喊出来,幸亏沙果堵在嘴上,只能从鼻子里“哼——”声。
游艺会仿佛很快地就闭幕,们都很舍不得地离开学校回家。回家来,还直讲游艺会事情,说又说,说又说,好像这天快乐,永远永远都忘不。爸爸很高兴,他说这次期考居然进到十名以内,要买点儿东西鼓励,爸说:
“要继续努力啊!年年地进步上去,到毕业时候,要像今天那个考第学生,代表同学领毕业证书。想想,那位同学爸爸坐在来宾席上,该是多高兴呀!”
“他没有爸爸!”突然这样喊出来,自己也惊奇,他准是所认为那个人弟弟吗?幸亏爸爸没有再问下去。但是这时却引起要到个地方去念头。晚饭吃过,天还不太晚,溜出家门。
在门外乘凉人很多,他们东堆,西堆地在说话,不会有人注意。假装不在意地走向空草地去。草长得更高,更茂盛,拨开它,要用点力气呢!草里很暗,不知道为什要到这里来,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只是股子说不出劲儿,就来。
他没有在这里,但是墙角可还有个油布包袱,上面还压两块石头。很想把石头挪开,打开包袱看看,里面到底是些什东西,但是没敢这做。愣愣地看会儿,想会儿,眼睛竟湿。是想,夏天过去,秋天、冬天就会来,他还会常常来这里吗?天气冷怎办?如果有天,他弟弟到外国去读书,那时他呢?还要到草地来吗?蹲下来,让眼泪滴在草地上,不知道为什会这伤心?曾经有过个朋友,人家说她是疯子,却很喜欢她。现在这个人,人家又会管他叫什呢?很怕离别,将来会像那次离别疯子那样地和他离别吗?
地上有个东西闪着亮,捡起来看,是个小铜佛,随便地把它拿在手里,就转身走出草地。
经过大槐树底下时候,个戴着草帽穿着对襟短褂男人向笑眯眯地走来,他说:
“小姑娘,你手里拿是什玩意儿呀?看看行吗?”
有什不行呢,立刻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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