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岐山路
时候，姜昼把车停下，却没忍心叫醒他，过
好
会儿，眼看着十
郁洺不由笑起来。
他搂着姜昼脖子，醉得神魂颠倒，往姜昼耳朵上吹气，“你真好。”
真。
他再没有见过比姜昼更好人。
郁洺摸着姜昼耳朵，又低低叫姜昼声。
讨厌就讨厌吧。
姜昼还是把他酒瓶没收，他低头看眼时间，现在已经九点钟，这个露营音乐节快要结束。
虽然是露营主题，但本质上这里不是营地，并不能过夜。
看郁洺脸红扑扑，手脚也绵软无力，缩成团，他想想，干脆把郁洺抱起来。
“你干嘛？”郁洺懵懵地看着他。
坐在这音乐节营地上，他很清楚自己是在场唯妖怪。
他跟这些人类其实格格不入。
但他跟其他人起唱着荒腔走板歌，起打着节拍喝着酒，他又会觉得自己好像这里份子。
真好。
郁洺这样想着，又喝掉瓶果酒，他今天反正是出来玩，人也放肆起来，仗着姜昼在身边，根本不起数自己到底喝多少。
绳和塑料纸，把几朵玫瑰扎起来。
郁洺坐在旁边小凳子上，看看花，又看看姜昼。
现在已经是夜色正浓。
他捧着营地提供酒，喝得脸都红，咕哝道，“
好开心。”
他是真很开心。
姜昼专心找停车场，应声，心不在焉地问，“怎
。”
郁洺却不好意思说，把脸埋在姜昼脖子上。
刚刚有瞬间，他很想亲亲姜昼。
他想亲姜昼脸，亲姜昼嘴唇，让姜昼直看着他.
回去路上，郁洺因为太累，睡着。
“要回家，”姜昼说，“们该走。再过会儿这里就该关门。”
郁洺倒也没撒泼打滚赖着不走。
但他趴在姜昼肩上，望着已经逐渐人影稀疏场地，还是有点恋恋不舍。
“下次还想来。”他冲姜昼嘀咕。
姜昼抱着他，“嗯，下次带你去别地方。”
姜昼有点担心，不想让他喝。
郁洺却攥着酒瓶不肯松。
姜昼用力抢走，郁洺就委屈地轻声哼哼。
“你讨厌。”
他气鼓鼓地看着姜昼，眼神其实已经有点醉，可他自己却觉得自己很清醒。
这跟他在云市不样快乐。
云市生活是平静地，安恬，所有东西都是熟悉，甚至成不变。
因为妖怪寿命太长，以至于时间流淌都变慢。
几百年前，几百年后，对妖怪又有多大区别呢。
可是对人类来说，却是沧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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