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看见郁芒还仰着头看他，小猫眼睛又圆又亮，格外纯净，显然
大概是他
目光太有侵略性，郁芒抬起
头，看他
眼。
但那目光平静，生疏，完全是在看个陌生人，只看眼又收回去。
周境被看得心口沉。
他突然就改主意，接下老友邀请。
“要
来可以，”他指指楼下郁芒，“把那个孩子也招进来，放在身边。”
郁芒还想说什
，周境却道，“你要是真觉得不好意思，就努力工作吧，这家公司也有股份，你好好打工，就是在给赚钱。”
这倒是郁芒不知道。
他愣愣，抬头看周境，“所以你才会来当贝斯手吗？”
他之前就觉得奇怪，周境个大妖怪，到底为什会进娱乐圈，体验生活吗？
如果是自身就在娱乐圈里有产业，对这块感兴趣，好像也说通点。
把那个花环拆下来还给周境。
但周境却让他戴着吧。
“本来就是给你买，”周境手抱着他，手在看家臣们汇报，“上次去妖市，正好看见这个花环，觉得和你很配。这个花环虽然不是什厉害法器，但是对你修行有益。”
其实他还嫌这个花环做得粗糙，配不上郁芒。
只是外观还算漂亮，这才买来讨郁芒欢心。
这就是他跟郁芒重逢，并没有什临时需要人手乐队，从开始，就是他私心作祟。
只是他那时候也不是个东西，沉浸在郁芒忘自己愤怒里，十分阴阳怪气。
在乐队正式见面第天，他就故意把郁芒递过来蛋糕，掉进垃圾桶里，还轻蔑地擦下手指，十足恶劣。
等到后来他后悔，跟郁芒梁子却已经结下。
想到这里，周境又有点心虚。
周境从鼻子里轻哼声。
怎可能？
他会进娱乐圈，完全是被坑，他几千年前欠个老妖怪人情，那老妖怪要开娱乐公司，看不上堆资质普通凡人，非要让他来镇场子。
他本来是拒绝，想美。
直到他在群来面试年轻人里，发现郁芒，宝石样瑰丽又冰冷，只简单背个背包，不怎积极地站在角落里，却还是比在场所有人都夺目。
郁芒却不太好意思收。
他在周境手下扭扭，小声道，“可是……无功不受禄，喝你血，都没给你付什报酬。不能再拿你礼物。”
虽说他给周境当抱枕，但这两者其实并不等价。
周境瞄他眼。
“没关系，”周境淡淡笑下，“以后会有机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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