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却找不到家庭教师。全家人都被惊动,齐跑到野外四处寻找,连鱼塘里也试探下,恐怕总是心不在焉他掉下去淹死。傍晚时他回来,直说腰痛,抱怨让他很不舒服地坐几小时。
然而不可忘记是,在这老冉森教徒身上这种被动全盘接收状态是与他原有对僵化思想爱好时时交替出现。虽然他是个心神不定,禀性柔顺人,毫不抗拒地容纳任何新或自由思想,诸如“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野蛮民族诚实”、“迷信坏影响”等等,刻钟后,绝对僵化思想就会发作起来,支配他,他会把刚刚那肤浅地接收到这些思想加以调和,把他那整套成不变严酷道德规范掺入其中,于是在他嘴里,自由和平等公民责任或者是信奉自然宗教人道德都变成种严酷惩戒条例,种狂热信仰教义。除此之外他只看到幅腐化堕落黑暗画景,切新哲学家在揭露恶时都过于温和而表浅,通向至善道路虽然艰辛,却不容许妥协或折中办法。
柯希莫面对神父这些突发即兴演说,不敢再开口。他怕自己话会被指责为无条理和不严密,而自己思想中尽力描绘个丰富多彩世界化成个竖满又冷又硬大理石碑墓场现在眼前,他感到不寒而栗。幸好神父很快就对这种集中意志紧张感到疲乏,他显得精疲力尽,好像他所做把每种观点都归纳入单实质之中简化工作使他生命活力耗散殆尽,只剩下几丝活气。他闭上眼睛,深吸口气,由呼吸变为打哈欠,渐入梦境。
但是就在这两种精神状态支配之下,他已经把他时日都花费在追随柯希莫学习之上。他在柯希莫所在树木与奥尔贝凯书店之间穿梭般往返,向阿姆特丹或巴黎书商订购书籍,并取回新到书,于是酿成场灾祸。因为流言传说在翁布罗萨有个教士熟读切被教会禁止欧洲出版物。这谣言直传到宗教裁判所。天下午,警察出现在们别墅里,他们来查抄神父小房间。他们在他经书中找出本贝勒著作,还未切边,可是这就足以证明他们是当场启获。他们把神父带走。
那是很凄惨幕,在那个乌云密布下午,记得是从房间窗口里惊恐地目睹那情景。停止背诵希腊语动词不定过去时变位,因为不会再上课。苍老福施拉弗勒尔神父被武装警察押送着顺大路走向远方,他抬头望着树木,走到某处时他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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