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爵士如释重负。“那不打扰。晚安,两位夫人。”他向窗外瞥,艾莉森也望过去。威利已经看不见,至于船凿破没有,那就不得而知。
威廉爵士没再言语,退出去。
下人清理好杯盏,也跟着走。屋子里终于只剩下艾莉森和玛丽两个。玛丽问:“瞒过他没有?”
“应该瞒过。威廉爵士说不定会把这事儿忘在脑后,毕竟整整下午他都在喝酒,这会儿少说也该有些糊里糊涂。”
“只盼他不会起疑心,警觉起来。威利还没偷到钥匙呢。”
艾莉森轻声说:“做得好。”
玛丽问:“威利还在那儿吗?”
艾莉森向窗外望,见到威利跪在另条船边。她呻吟声。“快啊,威利!”在船上凿个窟窿得多久?
威廉爵士回来,身后个管家端着壶酒和只酒杯。
艾莉森说:“手抖得厉害,威廉爵士,麻烦您来吧?”
。”
玛丽心照不宣,露出灿烂微笑:“太好!”
威廉爵士望向窗外,接着惊讶地咕哝道:“那傻小子在船边搞什?”听语气半是宠爱半是无奈。
艾莉森顺着他目光望,只见沙滩上横着三条船,威利跪在条船边忙乎着什,远远看不清。艾莉森知道他要把船体凿破,以免追兵坐船追赶。艾莉森时吓得魂飞魄散,竟不知所措。她扭头望着玛丽,不出声地说:“威利!”
玛丽明白威利任务,再次展现出随机应变本事。她说:“晕得厉害。”说着眼睛闭,瘫在椅子里。
威廉爵士总把钥匙带在身边,有人上下岛,他要亲自开门,要把钥匙交给守卫,离开视线仅几分钟。除此以外,也
威廉爵士二话不说拿起酒杯,只手温柔地托住玛丽脑袋。他早忘窗外事儿。
玛丽喝下口酒,咳嗽几声,假装好些。
艾莉森伸手摸摸玛丽额头,又去探脉搏。
“陛下应该没大碍,不过还是早些歇息好。”
“也好。”玛丽答道。
艾莉森和她心有灵犀,立刻嚷嚷着:“哎呀,老天,这是怎?”她装作吓坏样子。
她知道玛丽在演戏,但威廉爵士可不知道。他紧张地走到玛丽身边。倘若玛丽死,他看守不周,是要被问罪。摄政王詹姆斯·斯图亚特自然要否认串谋杀害玛丽,为表清白,说不定要处死威廉爵士。
只听威廉爵士焦急地问:“怎,怎回事?”
艾莉森答道:“得找烈酒来。威廉爵士,堡里可有加纳利酒?”
“自然,马上去。”他说着就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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