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神色不悦，最后还是点头答应
。“那好。他
同谋就不追究。”
“多谢陛下。”
“下去吧。”
内德再次鞠躬，玛格丽行屈膝礼，两人退下。
他们
路无话，穿过重重大厅，出宫门，来到街面，向东走去。两人路过圣马田教堂，上斯特兰德大街。玛格丽只觉得解脱，以后再不必闪烁其词、口是心非。
国王脸色沉：“罪名可不轻啊。”
“请国王念在这位女子不得不屈从于夫君之命，屈从于长兄之言，她和孩子犯下大错，实在是因为迫于男子*威。”
玛格丽清楚这并非实情。她才是主犯，并非迫不得已。她本该据实以对，但此事不只牵涉她条命。她语不发。
内德接着说：“请陛下开恩，饶她母子三人性命。请陛下念在
救主有功，答应这唯请求。”
“你这个请求，无法欣然应允。”
詹姆斯答道：“想说‘就是国半，也必给你’，不过这句话可不大吉利。”这是莎乐美典故，此女要国王把施洗约翰头放在盘子里给她。
“从来没有开口向陛下要求什
，望陛下念在救主有功。”
“你抓住火药阴谋那伙恶贼，不仅救家，还保住国会。好，别吞吞吐吐——你想要什？”
“罗洛·菲茨杰拉德受审时，指认多年前几桩罪行，是在五七几至八几年间，伊丽莎白女王在位时犯下。”
“都是些什罪？”
两人经过泰晤士河畔座座宫殿，走上舰队街；这里没那繁华。玛格丽猜不出内德在想些什，不过看样子他是要回家。这是不是奢望？
他们从鲁德门进城，前面是段上坡路。远处圣保罗主教座堂盘踞在山顶，俯视着排排低矮茅屋，仿佛母狮守护着群幼崽。内德路上语不发，但玛格丽看出他心绪变。他表情逐渐放松，紧张和气
内德没有接口。
“不过听你说，接应司铎事，已经是陈年旧事。”
“自西班牙无敌舰队役之后就断。那之后，罗洛·菲茨杰拉德所犯之罪，他亲人均不知情。”
“倘若不是你多年来为英格兰君王屡立奇功，连想都不会想。”
“陛下，是辈子。”
“他供认护送天主教司铎秘密潜入英格兰。”
“反正是要绞死他。”
“他声称有同谋接应。”
“是些什人？”
“已故夏陵伯爵巴特、伯爵夫人玛格丽——也就是妻子；以及伯爵夫妇两个儿子，如今巴特利特伯爵和罗杰勋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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