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打字机递给他。
德米卡把辊筒拉到最右边，用辊筒当把手托住打字机。“
要扔
。”他说。德米卡向后挥起手臂，用上全身所有力气把打字机扔进河里。他扔得并不远，但随着“扑通”
声，打字机沉入河底不见。
德米卡和坦尼娅并肩站立着，看着月光下
河水中展开道道涟漪。
“谢谢你，”坦尼娅说，“尤其是因为你不认同做法。”
德米卡搂住妹妹肩膀，和她起离开河岸。
土地上新盖好几幢高耸入云居民楼，但晚上附近却没什
人。目光所及之处德米卡没看到任何人。
德米卡把摩托车推下公路，把车停在几棵树中间。之后他带着坦尼娅经过灌木丛，走进已经是片废墟修道院。修道院残垣断壁在月光下显得特别地诡异。大教堂穹顶已经掉落在地，但修道院屋顶上绿瓦大多数都完好无损。德米卡觉得非常恐惧，觉得几代修道士鬼魂在透过破碎玻璃看着他们。
向西走过片洼地，他们来到莫斯科河边。
坦尼娅问：“你怎知道这个地方？”
“学生时代经常来。那时们经常喝得醉醺醺，看着太阳在河面上升起。”
他们走到河边。这里是河道个大折转处，河水在月光下显得特别清澈。德米卡知道此处河道够深，完全可以保证打字机永远淹没在河底。
坦尼娅犹豫下。“真是可惜。”她说。
德米卡耸耸肩。“打字机确很贵。”
“不是钱问题。是说苏联少个看问题角度，少种思维方式。这台打字机就是呼吁自由宣言。”
“你最好丢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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