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不是志愿者,下周就要去局里上班。”他用半是尴尬半是恐吓语气说,就像有人承认自己是宗教组织员时那样。
“你密探工作做得不错,所以他们才给你这份工作。”
“直想为执法机关服务。”
“你在安尼斯顿所作所为可不是在执法,在那儿你和罪犯站在边。”
“你们是**党人,听你们谈起过卡尔·马克思。”
校友们开始在高大白杨树荫下离开,参加授予毕业生们学位正式午餐。乔治四下观望寻找着自己家人,但是没能找到。
但他看到约瑟夫·乌戈。
乌戈点燃根烟,独自站在约翰·哈佛铜像旁边。他白色皮肤在黑色毕业礼袍映衬下显得格外苍白。乔治攥紧拳头,他想把这个叛徒痛打顿。只是他左手臂还没好利索,另外,如果在这具有特殊意义天在老校场打架话,两人都会吃不兜着走,甚至可能会丢掉学位。乔治麻烦已经够多,他最好别去理乌戈,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去。
然而他还是狠狠地骂句:“你这个狗杂碎!”
尽管乔治伤手臂,但乌戈却还是看起来很害怕。他身高和乔治旗鼓相当,甚至也样壮,但乔治怒气满满,乌戈心知自己并不占理。他躲避着乔治视线,试图绕开他,嘴里嘟哝着:“不想和你说话。”
“们还谈论过黑格尔、伏尔泰、甘地和耶稣基督呢!乌戈,你不会那蠢吧!”
“痛恨无序。”
这就是问题根源所在,乔治苦涩地心想。人们都痛恨无序。新闻报道谴责自由之行参与者四处惹麻烦,却不提种族隔离主义者拿着棒球棍实施,bao行以及他们进行爆炸。这让乔治失望得近乎发疯:美国就没人去想什是对,什是错吗?
乔治看见维雷娜·马昆德在草地那头向他挥手,他马上就对约瑟夫·乌戈失去兴趣。
维雷娜今年从哈佛英语系毕业。乔治和维雷娜属于哈佛少数有色人种,两人自然认识。即便哈佛有色人种没那
“你当然不想。”乔治挡在乌戈身前,“狂徒袭击时你就在边看着,那些流氓打折胳膊。”
乌戈后退步。“你原本就不该去阿拉巴马。”
“你更不该假装成民权运动积极分子监视们。谁付给你钱,是三K党人吗?”
乌戈自卫地抬起下巴,乔治真想给他来上巴掌。“自愿为联邦调查局提供情报。”他说。
“这说你是不收钱。真不知道这样算是更好还是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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