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轮椅里教书吗?”
“这有什关系!你完全可以教授物理,你讲解物理能让班上最迟钝孩子都能领悟。教课不定要用到脚。”
“你不会想嫁给个残疾人。”
“是,”丽贝卡说,“但想嫁给你,也会嫁给你。”
他语气变得尖刻起来。“你不会嫁给
“医生说多长时间才能恢复吗?”
“他们说……”丽贝卡努力不哭,“你必须做好辈子摆脱不轮椅准备。”
伯纳德把目光抛向旁。“是个残疾人。”
“但们自由。你现在在西柏林。们终于逃出来。”
“逃进轮椅里。”
他点点头:“还记得屋顶上情形,但在那之后……”
“警察开枪打断晾衣绳。”
他看看自己身体。“给上石膏吗?”
丽贝卡直在等他醒,但却害怕着这时刻来临。“腰部以下都上石膏。”她说。
“……没法动脚。感觉不到自己双腿。”伯纳德表情很恐慌,“腿被截肢吗?”
样坠落下来。
人群散开。
伯纳德“砰”声坠在街边人行道上。
然后他就躺着不动。
三天以后,伯纳德睁开眼,看着丽贝卡打声招呼:“嗨!”
“别那样去想。”
“他妈能去做什啊?”
“已经想过,”丽贝卡强装出坚定而自信样子,“你会娶,然后重新回到课堂里。”
“那完全不可能。”
“已经给安塞姆·韦伯打电话。你也许还记得,他现在在汉堡家学校做校长。他为们俩提供职位,九月就能上班。”
“没有。”丽贝卡做个深呼吸,“你腿发生大面积骨折,但感觉不到腿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因为脊髓神经部分受损。”
他沉思很久,然后问丽贝卡:“会痊愈吗?”
“医生说脊髓神经也许能痊愈,但不会很快……”
“这说……”
“你腰部以下功能也许会得到恢复。但离开医院时你将坐轮椅离开。”
丽贝卡说:“感谢上帝。”
丽贝卡担心得失去理智。医生告诉她伯纳德定能恢复知觉,但丽贝卡定要亲眼看到才相信。伯纳德经历几个手术,其间还注射许多药。等这久,丽贝卡头次在伯纳德脸上看见活人气息。
靠在医院病床上,丽贝卡克制住想哭冲动,吻吻伯纳德唇。“很高兴,”她说,“你终于醒。”
伯纳德问:“发生什事?”
“你从半空中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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