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伊娃名字取名伊维说:“妈妈心胸非常宽广。”
加斯帕半是自言自语地说:“如
OFF”字母“O”里。加斯帕说:“看来你们把两个运动理想都浓缩在条标语里。”
“这不是什理想,”伊维尖刻地说,“如果战争今晚爆发话,你觉得苏联先会把核弹投向哪儿呢?告诉你,他们定会投向英国。英国拥有核武器,因此他们要在进攻美国前先把英国给消灭。他们不会轰炸挪威,葡萄牙,或是任何置身于核军备竞赛之外国家。任何对英国国防进行理智思考人都知道核武器保护不英国——核武器只会让英国陷入危险。”
加斯帕没想到他话会遭到通抢白。但这也并不奇怪,伊维对任何事都很认真。
伊维十四岁弟弟戴夫正在桌子旁制作古巴微型国旗。他用模具在厚纸上画出条纹,接着用借来钉枪把条纹钉在国旗状小张胶合板上。加斯帕很讨厌依靠父母过着优裕生活戴夫,但他尽量表现出友善:“做多少面旗子?”
戴夫说:“三百六十面。”
“不会是个随机数字吧?”
“如果今晚没被炸死话,准备把这些旗子带到示威现场,以每面六便士价格卖给游行参加者。三百六十个六便士相当于百八十先令,也就是六英镑。有这些钱,就能买下想要吉他音箱。”
戴夫很有生意头脑。加斯帕记得他在学校汇演上摆出饮料摊,几个十来岁孩子为能弄些零花钱手脚麻利地为戴夫打工。可戴夫功课却很糟,几乎每门课都是班上最后名。劳埃德为此非常生气,因为戴夫在其他方面看上去很聪明。劳埃德总是骂儿子懒,但加斯帕觉得原因不是那简单。戴夫对所有写在书本上东西有认知障碍,写下词语满是拼写错误,甚至把字母写颠倒。戴夫总让加斯帕想起中学时那个不会唱校歌好友,那家伙总是赶不上同学调子,赶不上合唱节奏。和那位同学类似,戴夫必须集中十分注意才能把字母“d”和字母“b”区分开。戴夫想回应父母对他高期待,却总是让他们失望。
装订六便士国旗时候,戴夫思绪显然跑到别事情上面。他毫无来由地说句:“你妈妈和妈妈认识时候定没有什共同点。”
“是,”加斯帕说,“黛西·别斯科娃上辈是苏联和美国恶棍,伊娃·洛特曼却来自于柏林犹太中产医师家庭。妈妈父母为让她逃避纳粹迫害,把她送到美国。你们妈妈接纳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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