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三拍曲子戴夫都能弹奏。“披头士乐队呢?”披头士乐队曲子要更为复杂些。
莱尼问:“你说谁?”
“个新成立绝妙乐队。”
“从没听说过这个乐队。”
“算,摇滚乐老歌都能弹。”
“是把琴身半空心吉他。”
莱尼看上去很不耐烦:也许他对吉他本来就知之不多。“想问是,你能把吉他弹好吗?”
“当然能弹好——为什这样问?”
“因为需要为乐队打拍子吉他手。”
太让人兴奋。戴夫从来没想过加入什乐队,但马上被这个念头吸引住。“不知道你还有个乐队。”他说。
情愉悦,随时都会放声大笑。他们穿上盛装前往市场:对这些贫苦人而言,这是个需要特别对待公共场合。戴夫学许多关于钱俚语:个六便士硬币叫双轮马车,五先令叫个美元,张十先令纸币叫半条短裤。
时间过得很快,附近餐馆女招待送来两个白面包里夹着油炸培根和番茄酱三明治。莱尼给她钱,把其中个递给戴夫。戴夫没想到眨眼吃午饭时间就这到。戴夫烟管裤裤兜里装满硬币,他非常高兴,这些钱里百分之十是自己。三四点钟时候他发现街上几乎个男人都看不到,莱尼说他们都去看球赛。
快到傍晚时,生意就稀少。戴夫觉得兜里钱大概有五英镑,这意味着他能赚上十先令,也就是爸爸平时给他零花钱——他可以去飞驰夜总会玩。
五点时莱尼开始收拾货摊,戴夫帮他把没卖出去香水收进纸板箱,然后他们把所有东西放上莱尼黄色百福小货车。
收拾停当以后,两人数下戴夫兜里钱,这些钱刚好超过九英镑。莱尼给他超过百分之十英镑。“你帮收摊,所以多给你点。”戴夫非常高兴:今天劳动收入等于早晨爸爸应该给零花钱两倍。他很高兴每周六来这儿卖香水。这样不仅能提高收入,而且能避开父亲无休止训导。
“叫禁卫军乐队。弹钢琴,还担任主唱。”
“你们玩哪种类型音乐?”
“们只玩摇滚乐。”
“你是说……”
“埃尔维斯,查克·贝里,约翰尼·卡什……都是最棒乐手。”
他们到最近酒吧,各要品脱啤酒。“你会弹吉他,是不是?”当他们坐在个放着满是烟蒂烟灰缸桌子前时,莱尼说。
“是。”
“你吉他是哪款?”
“有把吉布森牌低配吉他。”
“是电吉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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