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利
英语已经很娴熟
，但这地方还用得不对。“你说是‘拖累
们’意思吧。应该说‘拖后腿’，而不是‘拖后脚’。”
“谢谢。”
“如果电话找不到他，又怎
能开掉他呢？”戴夫闷闷不乐地说。
“直接去他办公室找他。”
戴夫看着瓦利。“你有时候还真能说到点子上呢，”他感觉好
些，“正要去他办公室找他谈。”
感觉。
戴夫让自己确信将来定能成为个音乐家。他离开家，离开学校。他已经十六岁，到可以结婚和交税年纪。他原以为自己已经有份工作，但突然间切都分崩离析。他不知该怎办。除音乐，他无所有。他无法面对回家住耻辱。在流传至今古老传说中，少年英雄常常会以“扬帆远航”为归宿。戴夫也有过就此消失、五年后胡子拉碴地带着满身军功章回来想法。但他从内心里深处知道自己受不海军死板纪律，去那儿可能比上学还糟。
他甚至都没女朋友。离开学校时候他就结束和琳达·罗伯特森恋情。当时琳达哭，她说自己早料到会发生这种事。领取《美丽歌声》节目酬劳时候，戴夫从埃里克那里要来米姬·麦克菲电话号码。他打电话给麦克菲，问她愿不愿意和他吃饭或看电影。麦克菲思考很长段时间，然后说，“你确很可爱，但不能被人看见和个十六岁小伙子约会。名声已经很糟，不想看起来像个傻瓜。”戴夫被这番话深深地伤害。
瓦利坐在戴夫身边，像往常样拿着把吉他。他用戴着金属指套左手按着和弦，弹唱道：“今早醒来，会把扫帚弄干净！”
戴夫皱起眉头。“这是埃尔默·詹姆斯弹法啊！”过会儿，他说。
戴夫走出公寓，感觉无精打采。伦敦街道些特质总能让他振作起来。伦敦是世界上最伟大城市之——这里切都可能发生。
丹麦街离他们住处不到英里。戴夫十五分钟就走到那里。他上楼走到经典唱片前台。“埃里克出去。
“这叫瓶颈吉他，”瓦利说，“以前他们用破瓶子瓶颈来弹吉他，不过现在有些人已经改用金属物件来弹。”
“听起来还不错。”
“你为什直打电话给埃里克？”
“想知道《尽情舞动》卖多少，想知道《爱是什》在美国市场上反响怎样，想知道们接下来演出日程——但经理人就是不跟谈。”
“开掉他，”瓦利说，“他只会拖们后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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