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感觉轻松。
瓦利笑。“小时候很淘气。”他说。
采访有个好开始。
瓦利谈到战后他在柏林儿时生活以及最初对音乐兴趣,然后又讲到在民谣歌手夜总会获得歌唱比赛第二名事情。谈到歌唱比赛,自然就会谈到卡罗琳,谈到他们成立组合那个夜晚。瓦利动情地谈到两人组合表演那些日子,谈到他们选曲以及两人起表演方式。尽管没有明说,但瓦利显然深爱着卡罗琳。
这次采访效果比加斯帕以往采访大多数流行歌手都好很多,但对加斯帕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你们过得很愉快,制作出非常棒音乐,让观众感到身心愉悦,”加斯帕说,“但后来为什没能继续下去呢?”
“们唱那首《假如有把锤子》。”
“能解释下这首歌有什问题吗?”
“警察不喜欢这首歌。卡罗琳父亲生怕会因为们表演而丢掉饭碗,让她退出组合。”
“因此最后你只能来西方进行表演。”
“是。”瓦利言简意赅地回答。
加斯帕感觉到瓦利正在试着隐藏起自己感情。
迟疑会儿,瓦利如加斯帕所料地说:“不想谈太多卡罗琳事——这会给她惹麻烦。”
“想东德秘密警察应该不会听们电台。”加斯帕适时地笑笑。
“可这还是有点……”
“向你保证不播出任何可能造成危害内容。”
这是个不怎可靠保证,但瓦利还是接受。“谢谢你。”他说。
加斯帕很快转变话题:“离开时你唯随身物品就是那把吉他吧。”
“没错,当时决定得很突然。”
“你偷辆车。”
“为乐队领队管理乐器,那辆车归用。”
加斯帕知道这个在德国广为流传故事还没有在美国报道过。“你开车到检查点……”
“冲过木栅栏。”
“边防兵向你开枪。”
瓦利点点头。
加斯帕压低声音:“车撞上个边防军人。”
瓦利再次点点头。加斯帕真想对他喊:这是广播——别光顾着点头。但他却只是说:“之后……”
“撞死他,”瓦利最后缓缓地说,“撞死那家伙。”
“可他想杀你啊!”
瓦利像是觉得加斯帕错过重点样摇摇头。“他和同龄,”他说,“后来看报纸,他也有个女朋友。”
“这对你很重要……”
瓦利再次点点头。
加斯帕问:“这意味着什?”
“这意味着们很像,”瓦利说,“只是喜欢是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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