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开始前,他们有好几个钟头可以外出转转。他们很快意识到旧金山是去过城市中最繁华个。街上都是穿着流行服饰年轻人。迷你裙已经不时兴。女孩们穿着拖地长裙,头上戴着花,裙子上小铃铛随着步伐叮叮作响。男孩子头发比世界上任何地方男孩都要长,甚至比伦敦男孩都要长。有些黑人把头发弄成惊人爆炸头。
瓦利尤其喜欢旧金山。他说他觉得这里似乎什事都能发生。旧金山和东柏林完全是个天个地。
摇滚全明星巡演有十二个乐队,大多数乐队唱两到三首歌就下台。排行榜榜单上居首乐队表演压轴二十分钟。已经有些名气桃色岁月在半场结束十五分钟唱五首短歌。巡演时没有扩音器:他们会用上所到之地能用所有扩音装置,通常是运动会宣布成绩用那种最原始扩音器。观众大多是十来岁女孩子,她们般都从头叫到尾,因此唱歌人根本听不清自己唱些什。这根本无关紧要——没人真在听。
在美国巡回演出新鲜劲已经过去。成员们开始对这样生活感到厌烦。他们想快点回到伦敦,回去以后他们将要录制张新专辑。
演出结束以后他们回到后台。这次演出地点是个剧院,因此化妆间很大,厕所也很干净——比伦敦和汉堡摇
就是那种女人。
他不知道杜杜如果出现话,今晚会发生些什。
他还记得杜杜十三岁时在彼得大街他家房子里叼着切斯特菲尔德牌香烟时样子。她身材娇小,非常漂亮,比任何个十三岁少女都要性感。对异常敏感戴夫来说,杜杜分外吸引人。那时他为杜杜感到疯狂。但虽然他们相处得不错,杜杜却对他点意思都没有。让他失望是,杜杜明显喜欢比他年长点加斯帕·默里。
他思绪转移到加斯帕身上。采访在电台播出以后,瓦利非常不安。更糟是《纽约邮报》也发表相关篇报道,标题为:
“也许再也见不到孩子”
——流行歌手父亲心里话
——加斯帕·默里
瓦利担心这篇报道会给身处东德卡罗琳带来不必要麻烦。戴夫回忆起加斯帕对伊维采访,决定今后再也不相信加斯帕所说任何句话。
他很想知道杜杜过去四年改变多少。她也许长高,也许胖点。他还会觉得杜杜有着难以拒绝美吗?戴夫年长点以后,她会对他更感兴趣吗?
她很可能已经有男友。今晚她很可能和男友起出去,而不是来看他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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