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块鱼和手指派’是什
意思？这简直像食人族
歌词。”
“戴夫跟
解释过，”杜杜说，“英国有
种同时出售油炸鱼和炸土豆条海鲜餐馆，英国人称之为‘炸鱼薯条’。‘四块鱼’意思是四便士炸鱼薯条。”
“
瓦利耸
耸肩。“只知道他在照顾生意。只要们需要写歌，拍电影，或者巡演什，他立马就会出现。想你们应该快结婚吧。”
“是，不过们直没时间操办婚礼，他太忙。另外，他来旧金山时父母不介意让他住在房间里，因此们也并不急着要离开父母。”
“很好，”车开到阿什伯里区海特大街，杜杜把车停在瓦利房子外面，“想进来喝杯咖啡吗？”瓦利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让杜杜进门：张口，这句话就自然而然地说出来。
“好啊。”杜杜关掉轰隆作响汽车引擎。
家里除他们外，没有别人。塔米和丽莎帮助瓦利度过得知卡罗琳结婚后悲痛时光，他为此直感谢她们，但三个人只是起过个暑假。和1967年大部分嬉皮士样，到秋天，塔米和丽莎就离开旧金山，回达拉斯上学去。
耸肩。“他们只是没想到和他们有着相同情感，没什大不！”
“但你是发自内心——演讲还那诙谐！”
“谢谢你。”
“也许这种天赋是从你母亲那儿继承来。你不是告诉过，她也投身于政治吗？”
“现在她和组织没有任何关系，东德没有容她投身政治环境。**党主政以前，她曾经是柏林市议员。对，你注意到口音吗？”
那是段田园牧歌般生活。
瓦利放上披头士乐队最新专辑《魔幻奇妙之旅》，然后煮上咖啡，卷支大麻烟。瓦利盘腿坐上床垫，杜杜跪坐在床垫上。两人你口口地传递着大麻烟。瓦利很快进入他非常喜欢虚无状态。“不喜欢披头士乐队，”听会儿音乐后，瓦利说，“他们太他妈棒。”
杜杜咯咯地笑。
瓦利说：“他们歌词都很诡异。”
“也发现！”
“就点点口音。”
“就担心他们会听出来。”瓦利对德国口音很敏感。人们常会从德国口音联想到电影里纳粹。瓦利总是试着说话像个美国人样，但达到那种程度并不是件非常容易事情。
“事实上你演讲非常有感召力，”杜杜说，“真希望戴夫也能来听听。”
“对，他现在在哪儿？”
“想是在伦敦。还以为你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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