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块草莓酥饼递给戴夫时候,沃顿夫人调情似对他抬抬眉毛。
戴夫说:“和沃顿先生谈论过这个镜头会不会冒犯电视观众——和他都不想造成这个局面,因此决定去掉这个吻。”
沃顿说:“觉得这做非常明智。”
戴夫说:“沃顿先生,今天之所以来见您,是因为作出那个决定以后,形势已经有变化。”
“你说是马丁·路德·金遇刺事吧。”
“你是今天从洛杉矶过来吗?”沃顿问他。
“是。”
“应该不会是特地来找吧。”
“事实上,就是来找您。想就今晚演出再找您谈次。”
“好啊。”沃顿不置可否地说。
比女儿小两岁、脸上长满雀斑儿子。“来个意想不到客人,”沃顿说,“这位是桃色岁月乐队戴夫·威廉姆斯先生。”
沃顿夫人用白嫩手捂着嘴说:“哦,老天啊!”
戴夫和她握手,然后回头看着沃顿夫妇两个孩子。“你们定是卡罗琳和爱德华吧。”
沃顿满脸笑意,显然对戴夫能记住两个孩子名字感到高兴。
以往只能在电视里看到流行巨星突然来家里造访,让孩子们非常吃惊。爱德华几乎说不出话。卡罗琳挺起胸,让两只乳房看上去十分坚挺,戴夫见惯女孩这种邀请姿态。这种姿态潜台词是:“你可以对为所欲为。”
“金博士被杀,但美国仍然在流血。”像平时写歌词样,戴夫不由自主地说出这句话。
沃顿摇着头,嘴巴固执地噘着。戴夫开始不那乐观。沃顿生硬地说:“有千多名员工——顺便提下,其中有许多是黑人。如果因为冒犯观众造成销售额大幅下滑话,
沃顿夫人拿着装有草莓酥饼盘子回到餐厅,开始切分酥饼。
戴夫希望两个孩子站在自己这边。他对卡罗琳和爱德华说:“和你们爸爸做节目中有个二重唱,演唱者是珀西·马昆德和姐姐伊维·威廉姆斯。”
爱德华说:“看过那部电影,他们表演非常棒!”
“歌唱完以后,伊维吻珀西脸颊。”说到这里,戴夫故意停顿下。
卡罗琳说:“真吗?太不起!”
戴夫假装没有注意。
沃顿说:“戴夫,坐吧,和们起聊聊。”
沃顿夫人说:“要甜点吗?们正在吃草莓酥饼。”
“给来点儿,谢谢你,”戴夫说,“直住在酒店里——能吃到家里做点心真是再好不过。”
“真是太可怜。”说完她便走去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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