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乖点儿也挺不错?
不过,小夏老师并不是那种小白兔样乖巧,虽然属于传统意义上淑女,但思维很难扭转,跟她某种意义上有些相似,都很固执,眼就知道宇直类型,不大好追。
明明酒吧人群挺闹腾,这里离大门也远得很,她却感觉听见屋外雨声,秋雨嘈嘈切切,时缓时急,敲在地面上,溅起或高或低水花,扰得人心神不定。
景傲想,怎提起乖,提起新感情,她就想到小夏老师呢?
她默默给自己下个定论,像那种女
她吸口气,神态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寂寥,闭着眼道,“想找个乖点儿,知冷知热能疼人,最近好累。”
言语间,像是个浪荡子经历沧海桑田,颗心终于想要定下来,可惜再找不到温暖港湾停靠。
景傲有些怔愣,乖点儿?她眼前倒是立马就浮现个人影。
“累那不也是你自找,你少加点儿班,不就成?”景傲倏忽间便晃过那个念头。
“那你怎不少排几台手术?”论起亏人,言辞与她旗鼓相当,分毫不让。
,轻巧吐出几个字下定论,“没义气。”
她说是这说,也没指望就能激得景傲喝酒。
这人主意正很,般想定事没人能改变,至少这些年来,她是没见谁能动摇景傲心思。
景傲不接她话茬,就着那只玻璃杯来来回回把玩,她手指很长,又细,杯子在手里转换时候,反射着不知道何处光线,场景有种别样朦胧美感。
她玩会儿才闲闲开口,大概是等着这个醉鬼忘前面勾她饮酒那个话题,“你既然不想再跟人在起,被分手又作出这幅难受买醉样子干什?表演深情感动自己呢?”
景傲思忖着这人醉大概神思没那敏捷,随口扯着瞎话本正经,耸肩无辜,“那是排吗?个年轻医师,还不是主任怎安排,怎做咯。”
“滚。”言辞脸你当白痴表情。
两人陷入沉默,言辞又挑话,喝多人就是爱说话,“你呢,你有什新感情吗?”
“还不就那样。”
景傲应付着醉鬼,心里却默默回味起刚刚言辞那句话。
“唔。”言辞这会儿功夫又灌下杯,招来服务员重新添上酒液,沉吟片刻,“想换个口味。”
“”
这理由真是渣得丧心病狂。
景傲嫌弃地掀起眼皮,陪着醉鬼说话,“你就不能安生点儿,别老祸害小姑娘,又想换个什调调,有目标?”
言辞这次回答地很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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