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槿看许久,心也跟着酸软许久。
景傲醒过来时候,正感觉被人挪动脑袋。她警惕性强,在家睡眠都不深,在外自然被人碰下就会醒。
但几乎是瞬间,她就反应过来,所以她动未动,连眼睫毛都没眨下。
那人动作很轻,拨动起她脑袋,继而小心地压在自己肩上。
她只闻到熟悉香味,以及枕下片温软,接着,只细软手便抚上她眉宇,停搁
小镇只有主道修得不错,这种小道,本就材质不行,雨水稍浸泡便四处都是坑。
工人个坑个坑手工填补,路面实在艰难。
也因为这,景傲难得晕车。
路程又长,车子还慢,颠簸得她脑袋直犯晕,胃袋也泛起酸水。
起先,两人还有说有笑,后来整辆车都沉闷,夏初槿也靠着座椅闭目假寐,景傲则干脆掏出耳机堵上耳朵,蹙着眉休息。
得你会喜欢。”
她做许久功课,这仗她输不起,每个细节都想做到最好。
“确实喜欢。”夏家家风教育便是教导子女该纯朴大气,给她们好物质生活,却也要她们懂得生活中朴素跟艰难。
这样生活夏初槿原先只在电视上见过,这次亲身经历次,虽只是皮毛,对比当地村民依旧是浮于表面游玩,但也很满足。
“有机会们每年都可以出来玩次,保证,每个地点都会让夏小姐满意。”景傲意有所指,她想,只要夏初槿愿意,以后每年次珍贵年假,她都会保留给身边这个女人。
其实,夏初槿是看出景傲脸色不对劲,但那人不愿意说,她其实也没什好办法,便只能还人个安静。
渐渐,她时不时睁眼偷瞄景傲状况时候,发现那人由仰靠转换成侧靠。
脑袋歪着抵在车窗,咖啡色卷发也失平日精致,有些错乱披散着,本就冷白肤色成苍白,眉间微锁,少有不耐烦神色。
窗户那硬,那凉,还有陈年脏兮兮凝渍,景傲那样挑剔精致人今天却顾不上讲究,就那样靠上去。
是得有多难受?
然而夏初槿并不知其中深意,只是笑着点点头,“那言为定。”
“言为定。”-
下午时光,也是在林地渡过,兜兜转转,又拍许多照片。
等到两人回民宿,已经是鞋袜湿透,但两人之前竟然毫无知觉,实在玩得太过肆意。
次日,她们去景点是个离民宿有些远地方,跟当地导游车,台小中巴晃晃悠悠在坑洼不平地面,慢吞吞地前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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