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有景傲在她身边护着。
她打出租,又小跑着进电梯终于回到她家,站在景傲门前喘气不止。
没有任何停顿地她抬起手,“笃笃”敲门声却没有人回应。
夏初槿站会儿,走廊里声控灯很快熄灭。
黑暗里,她摸出手机划到景傲名字,指尖却僵硬着按不下去,最终她打给林旖静。
“那就更不能拦,你打算要在家里大吵架吗?”
夏初槿性格温吞,是从小就受父母熏陶。
夏家二老,也从来都不是会对谁大小声,泼妇骂街架势吵架人。
也或许正是因此,家里永远和谐父慈子孝,小事大家都会贴心地互退步海阔天空。
而出原则性大事,就像此时,她们双方都不会撕开脸面为自己想法不顾切却吵架,但其中积攒情绪却会点点儿无声,沉默发酵,在未来某天-
单几句话,她就能真正地感受到痛意,那种铺天盖地叫人窒息无力感。
爸爸妈妈对那个群体没有恶意,对她更是疼爱到骨子里。
没有人要真正去伤害谁。
可这种仅仅是迈出那小步试探感觉,都叫她承受不住。理智上知道,该设身处地体谅父母守旧思维,可情感上,她压抑到克制不住。
“爸妈,还有事,今天就不住家里。”夏初槿随意丢下句话,抓起自己包包就要离开。她怕自己再待下去,真会跟父母吵起来。
她声音喑哑微颤,“阿静,你能替去言辞那边问问吗?想知道景医生”
夏初槿闭下眼,“她通常会去哪些夜店。”
正月十五夜风依旧寒凉,夏初槿路搭乘电梯下楼,推开楼下大门,头冲进无边黑暗中。
她委屈,她愤慨,她歉疚,她无助
对自己也是对父母,更多可能还有对景傲。
小区设施做很到位,路灯几米处就有盏,温暖明亮,为路人指路。
可这样灯光却照不进夏初槿冰凉心,她匆忙胡乱,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几乎是小跑姿态,路上在那个曾经摔过跤台阶又不小心差点儿崴下。
夏妈妈连忙起身,“小槿!”她还要说些什,却被夏爸爸给拽住。
门“砰”地声被轻轻带上。
“你做什?”夏妈妈生气。
“你别瞎想,万不是们担心那样呢,把孩子逼太紧不好,你没看女儿脸色有多难看?”
“那万就是们想那样呢?她什时候这样没礼貌过,过节呢就这样冲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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