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附近家平价咖啡厅,靠窗座位,四周都是咖啡香味跟奶味甜味。
像是经历过场浩劫,整个人都失那份灵气活气。
喑哑着嗓音,通红着眼眶质问,“为什在最需要你时候,你永远都不在呢?”
“你知不知道到底有多难过,你知不知道到底有多害怕?”
景傲喉咙涌起腥味,她张下嘴,眼前爆发却又瞬间止住。
挂掉言辞电话,屏幕上就出现“小初宝贝”字样。
自恋爱以来,她就设置小初,昨天夏初槿生日过后,她送完情侣对戒才刚刚改成这个。
“嗯,待会儿见。”
景傲单手撑下身后靠着墙砖,把手机丢进口袋,光影下步步晃荡着往走廊另边走去。
她从很久以前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夏初槿究竟能忍她多久。
那脆弱。
那对年过半百老人,发丝间已经有隐隐灰白,泪水漫过脸颊上沟壑明显,已是道道皱纹。
夏初槿没有数过多少次,大概是无数次。
她打给景傲,从无人接听到手机关机,直没有接通过-
天蒙蒙亮,已经是次日清晨7点多。
夏初槿垂着头,很重地声双手掩面,皮肤拍击声,清脆,像是巴掌,扇在夏初槿脸上也扇在景傲心里,“抱歉。”
她不该这样小气,这事儿跟景傲没有关系,人家只是进行天工作,什都不知道。
何况,她在无理取闹些什?景傲也是在救人呐,人命,重于世间切不是吗?
可她还是很难过,像是心被人掏空难过。
她该怪谁呢,不该是景傲吧,
这已经是她交往过女友里最安静个吧,或者说是最“乖”个。
夏初槿真完全没有因为这种问题在她跟前耍过不合时宜小性子,性格温婉又大方,十足贤惠,良家妇女教派。
难道那个温柔体贴女人就打算什都往肚子里咽,被丢在身后,被放鸽子,因为她亲情破裂,噩梦缠身,真要永远声不吱,连抱怨都没有声默默受委屈吗?
她没有天不心疼她小初-
事实证明,是个人总有极限,只是爆发那天时间长短问题罢。
景傲换下衣服从同事手里接过帮忙充电手机时,扶着腰几乎站立不稳,刚刚开机,就是言辞电话怼进来。
“你昨天天死哪去?”
“你媳妇儿快疯掉你知道吗?”
“你再玩失踪,女神都要杀!”
景傲烦躁皱眉,揉着鼻梁,将手机拎开半米远,安静点儿才问,“出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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