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周来学校上课,喻嗔又恢复
要是喻嗔找到真正救她那个人,是不是也会像之前对自己那样对他那好,对他笑,倾尽切、努力成就他荣光?
柏正按住心口。
想到那个场景,他后知后觉疼得发麻。
不,他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在她以为自己是她救命恩人情况下,她都开始排斥他,如果知道他不是……
他不让讲,喻嗔也习惯他喜怒无常。
喻嗔犹豫地道:“那回去。”这回讲清楚,以他桀骜,应该就不会有什奇奇怪怪举动吧?
柏正看着她无辜惊怯模样,险些给气笑。怎着,还怕他强行做些什?
他看也不看她,说:“赶紧走。”
不然他不确定要先掐死她还是掐死自己。
喻嗔觉察他表情不对劲。
柏正黑瞳漆幽,死死盯着她,喻嗔不知道为什,也有些不安,她问:“你是不是没印象?”
如果他承认,她这辈子是不是都不会再正眼看他?这个后果,让他心脏、脉搏渐渐失控。
柏正嘴角带上笑,重新变成懒洋洋模样,说:“有点儿印象,南方古镇,3月15号,8.7级地震。第批志愿者来时候,连物资都运送不进来。”
喻嗔点点头。
柏正抿抿唇,给徐学民发短信——
【帮查查,半年前那场地震,灾区究竟发生什,谁把喻嗔救出来。】
*
喻嗔休息几天,感冒总算好。
她发现自从远离恶龙柏正,日子都清净好过不少。柏正上课本就随心所欲,她刻意躲着点,倒是真很少见到他。
柏正简直想捏住喻嗔脸蛋儿,质问她怎可以那蠢,搞得他成天心脏乱跳像个傻逼似。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结果人家根本不喜欢他。
他现在明明知道真相,还陪她演,说不清楚是可恶还是可悲。
柏正靠树边,看喻嗔背影慢慢消失。
半晌,他摸摸自己额头,上面仿佛还留着她退烧以后传过来柔软冰凉。
让人还没品尝够甜滋味儿,就路苦闷到心底。偏偏他谁也怪不,切是他自作自受。
她笑起来:“和爸妈直都很想感谢你。”
“如果没那件事,”柏正微微颤抖手插进兜里,漫不经心道,“你是不是讨厌死?”
毕竟柏正自己也清楚,自己干过怎样些混账事。
喻嗔仰头看着他,欲言又止,打算组织措辞,好让自己话不伤害到他。
“行,别说,老子不想听。”柏正脸烦躁开口,她表情这明显,他听都不用听,定字字句句跟下刀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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