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像,、好难呀……柏、柏正……喻嗔?”她简直要被这个洗脑,都不好意思说出最后那两个自己名字简写。
柏正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这是什可爱宝贝。
她眼睛水汪汪,显然不敢相信自己在这种问题上怎也想不通,柏正道:“是挺难。”
等着你有天懂这年心情。
两个人没进去,柏正靠门边,弯起唇,他看眼她漂亮锁骨:“这难,你也留个记号行不行?”
喻嗔坐在外面。
城市灯影濯濯,她想起那几个字母——WHNYBZYC。
最后四个字母是“柏正喻嗔”吗?
前面是什呢?
直到他出来之前,喻嗔依旧没有想通。“WHNY”=“好难呀”?她真好难。
他身上不少伤口,但是身材很好,六块腹肌让文身师都忍不住侧目。
喻嗔这回恨不得自己捂住自己眼睛。文身师看看纯情小少女,笑笑:“开始。”
柏正说:“不用敷麻药,颜色深些。”
喻嗔问他:“为什不敷麻药,不会疼吗?”
他低眸:“嗯,不疼。”
很多球类运动员都有纹身,代表他们意志和信仰。”
这个喻嗔倒真不知道。
他手指摸摸她漂亮眼睛:“喻嗔,信仰是你。”所以没关系。
她愣住。
柏正只是笑笑,年少她不明白深爱,他便将心层层剖开,教会她什叫做刻骨铭心。
喻嗔连忙摇头:“不要。”
“也不舍得让你痛,换种方式。”他从兜里拿出那尾小鱼项链,“你带着它,成
柏正走出来,问她:“想明白没?”
喻嗔摇摇头:“是什意思?”
柏正看她眼,笑道:“小笨蛋,自己琢磨。”
快到乔辉他们那里,她依旧在想前面那几个字母是什。
柏正问她:“你觉得是什?”
文身师画好字母,开始在他腰侧下针。柏正看她紧张模样,说:“你出去等会儿吧,好不好?”
喻嗔点点头,出去。
柏正闭上眼:“开始吧,这个纹身越深越好,不会洗掉。”
这种痛,他也愿意直记着,记住爱着她感觉。
因为柏正不敷麻药,只文字母,因此特别快,小时不到,他就文好。
他和文身师低声商量两句,文身师点点头,调整机器,开始装针放颜料。
柏正坐好,身边个小脑袋怯怯盯着他看。
他笑声,捂住她眼睛:“怕就别看。”
他越这样讲,喻嗔难免越奇,她拉开他手掌,坐在他身边。
柏正反手脱上衣,露出精壮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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