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拍好
吗？
看看。”
余巧没办法，把手机递给喻嗔，心里已经做好喻嗔把自己打死
准备。喻嗔看
眼手机，照片里少女在认真写题，也不知道余巧什
时候拍。
兴许做贼心虚比较惊慌，照片有几分模糊感。
喻嗔说：“这个不好看，重新帮你拍张吧。”
她把手机对准自己，露个甜甜笑。
余巧强作镇定，还是不肯,bao露自己间谍身份，她干巴巴地说：“如果……说暗恋你，你信不信？”
喻嗔：“……”
喻嗔叹息声：“替谢谢柏正。”
余巧表示，她太难，真尽力。按柏少这送东西频率，谁能不怀疑啊。她这个间谍尽忠尽职当年才,bao露，很不容易。
既然,bao露，余巧也不藏着掖着，把柏少给喻嗔准备东西股脑拿出来。
余巧淡定道：“哦，二舅舅来看，给带，吃不完双人份，分你份。”
喻嗔接受她好意，整理重点题型时候，也给余巧整理份。她成绩好，这礼物算得上贵重。
余巧摸着自己心口，默念：没有良心。
第二天是玫瑰牛奶，满齿留香。喻嗔看向余巧。
余巧极力镇定解释道：“……三舅舅也来看。”
她额上吻。
“喻嗔，新年快乐。”
*
过完这个年，再开春回到学校时，已经是高中最后学期。
饶是赵诗文，被柏正强迫当半年好老师，如今竟然习惯，心中忍不住有几分感概。
画面定格。
照片里少女笑得很甜很漂亮。见
少女围巾、手链、发卡，最丧病是，暖宝宝都有。
余巧全部塞到喻嗔怀里：“这是这周。”
喻嗔抱住它们，有几分想笑。
“他还让你做什？”
余巧死猪不怕开水烫：“拍张你照片。”
好吧。
你究竟有几个好舅舅。
春寒料峭，开春时还很冷。喻嗔写作业细白手指时常会冷，第二天，余巧递给她双羊羔手套。
价值看就不菲。
喻嗔盯着她。哪个舅舅会连手套都考虑到？
“最后学期，大家拼把，为自己未来奋斗。努力半年，轻松辈子。玩过这半年，辈子可能都会很辛苦，你们自己选吧。”
三中学生升学时就是优等生，响鼓不用重锤，大家都昂扬投入复习中。
喻嗔发现，这学期来，余巧对自己特别好。
有时候早上，她会递给自己杯鲜牛奶，还有人工烘焙小蛋糕。
“学校里没有卖这个，你哪里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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