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可惜，地震来临之前，老师依旧只有喻嗔
个学生。
如果真
开直播调香，总能教会几个感兴趣。
“
先把接到订单忙完，再开直播间。”
等喻嗔把
喻嗔最近忙坏
。
这两次直播效果很好，祝婉接不少单子。
大二课程比大重，她不得不把所有空暇时间都用来做香水。
祝婉撑着下巴，看喻嗔认真填写寄出去快递单，忍不住道：“嗔嗔，你直播多赚钱啊，这个又累，赚得又少。”
“喜欢调香。”
至于牧梦仪，柏正没有问。
柏正回国事没人知道，徐学民心情倒是很好，他道：“您以前朋友，乔辉也在s市读书，所大专学校。大光跟着人在做生意，庞书荣在t市做运动员。”
当初庞书荣没有进国家队，但是进省队，现在是名运动员。
柏正听完，拿起椅子上外套起身。
徐学民跟在他身后，男人身高腿长，身上气质沉淀下来，没有曾经,bao躁感。
，柏正喉间哽咽，指尖什
都无法发出去。
装作陌生人比靠近更难，他连说你好两个字都做不到。
他听觉还需恢复，耳朵上依旧挂着助听器，柏正关直播间。
徐学民走过来，习惯边打手势边给他说：“既然回来，你要去s大看看她吗？”
“不用。”柏正垂眸，“见到也不知道说什。”
“哎！不如你开个直播间，专门播调香吧，还不用卖香水，给人看看就好，不少人没见过调香，应该会很稀奇。”
这个提议，让喻嗔愣愣。
祝婉以为她不同意，没想到喻嗔说：“好，试试。”
“欸？你怎同意啦？”
“教调香老师，祖辈做过贡香，但是现代香水普及以后，没有人愿意再学习古老冗长调香方法。老师以前活着时候，最大心愿，就是多收几个弟子，不要让手艺失传。”
如果忽视他耳朵上助听器，单从外表看，他十分出色。
“都不用见。”柏正说，“给讲讲早上文件。”
徐学民不知道该高兴，柏少终于愿意接受徐家祖辈资产，还是该难过他选择彻底离开过去人生。柏少明明挺喜欢过去生活。
他不与所有人联系，避免靠近喻嗔，再次触碰上瘾。
*
半年前他耳膜手术失败过次，眼睛能看见，却听不见，上个月才重新手术成功。
“柏总和仪夫人，您要不要见见？”
年时间，柏正已经平静地接受自己身份。
“老柏身体怎样？”
“直在治疗，没有恶化，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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