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嗔听见他这样问,她还没回答,他低声说:“你不知道也没办法后悔。”
他已经完全当真,即便这是个梦,他也不要醒来。
如果她说出这样话还想反悔,不如现在就把他杀,说不定还要好受些。
喻嗔忍住窒闷感,这时候也不想刺激他,伸手抱抱他。
以前就知道他是什人,她说出话,自然明白会有什后果。
他猛然看着她。
那目光太过炙热,难以置信。喻嗔气是气,本来还想说话也气气他,但柏正这个模样,让她下子心软。
说出自己最难堪事情,本身就是种残忍。以后会让他慢慢知错,至于现在,就原谅他晚上吧。
她轻轻弯下眼睛,十分温柔地问:“曾经没有陪着你,现在陪着你,还来得及吗?”
他没有回答,空气诡异地安静下来。
到,所以强忍着情绪,打算体面点离开,免得她为难。
喻嗔凝视柏正,柏正从没这样过。
他曾经多张扬啊,在赛场上逗她,整个人神采飞扬。此刻心里得多难受,才连看她眼都不敢。她早就注意到,柏正语气和缓冷静,但他盯着客厅茶几角,垂着眸子,视线几乎都没离开过。
喻嗔干脆松开他,把他脸颊掰过来。
猝不及防对上男人眼睛,她看见他红得可怕眼尾。他倒不是会哭,反而像个隐忍到极致疯子模样。
小小团乖巧在他怀里,柏正后知后觉,心里缓慢染上几分欢喜。渐渐,微弱欢喜绽放开,侵蚀强烈阴暗与痛苦。
温柔水光,层层铺满他眼底,他动作温柔下来,好像怀里拥着易碎宝贝,生怕
房子里有扇窗户没有关,雨点击打窗户声音格外清晰,喻嗔不明白他看着自己那是什眼神。
她甚至有点儿受不如今氛围,想说自己先去关窗户。
还没起身,突然被按进个冰冷怀抱。
说“按”这个字点也不为过,喻嗔当真觉得,那是用揉进骨血力度,呼吸有片刻窒闷。
“你知道你在说什吗?”
柏正微微错开目光。
喻嗔捧着他脸颊,眨巴下眼睛:“这些现在知道,柏正,特别生气。”
他指节发白。
“以前就说过,你要是发生什,可以同讲,不愿意在你最难过时候,什也没有为你做,那样想起来,会十分遗憾。但你似乎并不相信这些话,你感情是感情,感情难道都是假吗?你过去如果早点与说,会陪你度过那些难熬日子。”
柏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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