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你之后呢？谁是你最近
亲戚？”
“是
表哥查尔斯·维斯。他是当地
个律师，相当不错，也受人尊敬，但挺没劲。他总是给这样那样忠告，还想着法儿叫不要铺张浪费。”
“他为你料理事务……呃？”
“嗯……是，如果你愿意这
说话。没多少事情需要料理，他为办理
抵押手续，还帮把门房租出去。”
“哦，那间门房。正打算问你这件事呢。它租出去？”
她笑笑。
“首先问你个老套问题：小姐，你有没有什仇人？”
尼克有些遗憾地摇摇头。
“恐怕没有。”她有些歉意地说道。
“好，那们就排除这种可能性。接下来，问个电影里或者侦探小说里常常会问问题：小姐，要是你死，谁会得到好处？”
“嗯，租给家澳大利亚人，姓克罗夫特。这家人非常热心……就是那类。他们人好得简直叫人受不，总是把些新鲜芹菜、豌豆之类东西拿来送给。看到让花园荒芜下去，他们就大惊小怪。他们说起话来肉麻得很，至少那个男是这样，真叫人心烦。女是个瘸子，可怜兮兮地整天躺在沙发上。但不管怎说，反正他们按时交房租，没有比这个更好。”
“他们来这儿多久？”
“哦，大概有六
“想不出来，”尼克说道，“还会有谁得到好处？所以这切才显得荒唐。当然，是有这幢老朽不堪宅子，但它也抵押出去。房子破破烂烂，下面也没有埋什宝藏。”
“房子抵押出去？”
“嗯，也是没办法。交两次遗产税，时间还很近。先是六年前祖父死，接着又轮到哥哥。这两次交税差不多让破产。”
“你父亲呢？”
“他是因伤退役回家，后来得肺炎，九九年就死。在还是个婴儿时候，母亲就死。跟祖父起住在这儿。他和父亲合不来，所以父亲把扔在这儿之后就自顾自周游世界去。哥哥杰拉尔德也跟祖父合不来。敢说，如果是个男，肯定也跟祖父合不来。幸亏是个女。祖父常说他和就像是个模子里刻出来，继承他秉性。”她笑着说道，“他这个老家伙运气倒真不错。附近人都说他有点石成金本领。不过他是个赌鬼，越输越赌。他死时候几乎什也没留下，只有这幢房子和这块地。那时十六岁，哥哥杰拉尔德二十二岁。三年前，杰拉尔德死于车祸，于是这地方就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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