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幸亏躲过。”
“为安全,答应给她弄根特殊挂画用链子。这种事绝对不可以发生第二次,是吧?她跟说今天上午她要出去,不过可以来量量需要多长链子。瞧,这很简单。”
波洛摊开双手,脸上露出孩子般童真,堆满最迷人笑容。
克罗夫特松口气。“就这些?”
“是。你不必疑神疑鬼,们都是守法良民——和朋友。”
些缓和。
“哦,”他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就是那位侦探。听说过你。”
“在《圣卢先驱周报》上吗?”
“呃?不,以前在澳大利亚时就听说过。你是法国人,对不对?”
“比利时人。这无所谓。这位是朋友,黑斯廷斯上尉。”
“昨天是不是见过你们?”克罗夫特字句地说道,“昨天傍晚时候。你们经过小花园。”
“啊,不错,当时你在园子里干活,还跟们打个招呼呢。”
“是。想不到……真想不到,你就是久闻大名赫尔克里·波洛先生。请问波洛先生是否有空?如果不忙话,想请你们到寒舍去坐坐……喝杯早茶,澳大利亚风味。还想让老太婆也见见你。她在报纸上读过你所有事迹。”
“你太客气,克罗夫特先生,们现在没什
“很高兴见到你们。不过,你们来这儿有何贵干?出什事?”
“这要看‘出事’这个词该怎理解。”
这个澳大利亚人点点头。虽然头发秃,也上年纪,但他仍然相貌堂堂。他身材魁梧,脸庞宽大,下巴向前突出——在看来是张粗犷脸,而这张脸上最引人注目就是那对目光锐利蓝眼睛。
“瞧,”他说道,“是来给巴克利小姐送些西红柿和黄瓜。她那个园丁不中用——懒透,什也不种,就是个懒骨头。和太太——你看,们受不这个。们是邻居嘛,总觉得应该相互关心。们种西红柿多得吃不完。邻居之间总该彼此照应才对,你们觉得呢?就摘些放进篮子,像往常样从那扇落地窗进来,再把篮子放下。正要回去,却听见上面有脚步声和说话声,觉得很奇怪。附近这带不太有小偷,但难保真没有,所以就想搞清楚。然后看到你们俩从楼上下来,还稍微吓跳。你说你是个有名侦探,那究竟是怎回事?”
“非常简单,”波洛微笑着说道,“那天晚上小姐受到惊吓,幅画掉下来砸在她床上。她可能对你说起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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