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姐,也吃不准。觉得你那位埃伦有些古怪。”
“哦?倒不认为。威廉是个白痴,他们儿子凶恶残忍,不
“得啦,”波洛说道,“到这儿来是有正经事要办,小姐。你那份遗嘱没找到。”
“哦,”她皱起眉头,“真很要紧吗?毕竟还没死。人死,遗嘱才重要,是吧?”
“说得对。不过对你这份遗嘱很有兴趣,而且还有几个想法。小姐,再想想。你会把它放在什地方?你最后次看到它是在哪儿?”
“好像没有特别把它收起来,”尼克说道,“从来就没有固定放东西习惯。可能塞在哪个抽屉里吧。”
“你有没有把它放进壁龛里?”
们直接回到疗养院。见到们,尼克相当惊讶。
“是啊,小姐,”见尼克投来吃惊目光,波洛说道,“就像变魔术样,又冒出来。首先要告诉你,们把你那些东西收拾好,现在井井有条。”
“是该整理下。”尼克忍不住微笑道,“波洛先生,你直是丝不苟吧?”
“你问问朋友黑斯廷斯好。”
那姑娘充满好奇地望着。
“哪里?”
“壁龛。你女佣埃伦说,在客厅或者书房里有个秘密壁龛。”
“胡说,”尼克说道,“从来没听说过。埃伦是这说吗?”
“对。她好像很早就在这幢房子里帮忙。有人把那个壁龛指给她看过。”
“倒是头次听说。大概祖父是知道吧,但他从没跟说起过。如果真有壁龛话,相信他会告诉。波洛先生,你肯定埃伦不是信口开河?”
就跟她讲些波洛无伤大雅怪癖——烤面包非得是从方方正正整条面包上切下来不可;鸡蛋个头要大小致;反对打高尔夫球,认为只是“胡闹、全凭运气”,唯还不错竟然是开球区!最后又跟她讲个著名案件,侦破那个案件完全归功于波洛有收拾壁炉架上装饰品习惯。
波洛含笑听着。
“他像是在讲故事,不过,”等说完,他说道,“总来说是真话。你想想看,小姐,总是苦口婆心地劝黑斯廷斯要把头发中分而不是侧分。你瞧他那个样子,点儿都不对称,怪模怪样。”
“那你看也定不顺眼啦,波洛先生,”尼克说道,“头发也是侧分。想必你定满意弗莱迪,她头发是从中间分开。”
“难怪那天晚上他对赖斯太太大献殷勤,”不怀好意地说道,“现在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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