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肯定是寄出去?”
“千真万确,”克罗夫特先生认真地说道,“可以发誓。”
“她就马上动笔写,还说要到邮局去买张遗嘱纸,但劝她不必小题大做。有人跟说过,立份正式遗嘱相当麻烦。反正她表哥是律师,以后他也可以为她起草份正式。当然,知道不会有事,只不过是预防万而已。”
“见证人是谁?”
“哦,埃伦,就是那个女用人,还有她丈夫。”
“后来呢?这份遗嘱怎处理?”
“哦,们把它寄给维斯,就是那个律师,你知道。”
”
“现在都不敢出门把你个人留在这儿,老伴,”她丈夫穿上外套也加入谈话,“想到昨天晚上你个人待在家里,就有些发抖。”
“你可不能再离开个人出去,跟你说,”克罗夫特太太说道,“天黑之后无论如何不可以。还想离开这个地方呢,越快越好。对这儿想法再也不会跟以前样。想,可怜尼克·巴克利以后肯定不敢睡到她那幢老房子里。”
把话题转到们此行目看来有些困难。克罗夫特夫妇非常健谈,而且急于知道切。死者家属来没有?什时候举行葬礼?会不会验尸?警方怎想?有没有找到线索?据说在普利茅斯有人被捕,是不是真?诸如此类。
在回答所有这些问题之后,他们坚持要留们吃午饭。波洛只好找个借口,说是已经约好中午要赶回去和郡警察局局长起吃午饭,他们这才作罢。
“确实寄出去吗?”
“亲爱波洛先生,是亲自寄。就投在门口那个信箱里。”
“那,如果维斯先生说他从没收到过这份遗嘱……”
克罗夫特怔住。
“你是说邮局把它弄丢?哦,这不可能。”
终于谈话出现个暂停,于是波洛赶紧提出他疑问。
“哦,”克罗夫特先生拉拉窗帘绳,又把它放下,心不在焉地皱起眉头,“当然记得。大概是们到这儿不久事。想起来。盲肠炎……医生是这说……”
“可能根本就不是盲肠炎,”克罗夫特太太插嘴说道,“这些医生,只要可能,他们总是想给你来刀,而你病根本就不需要动刀。她大概只是消化不良什,他们就给她照X光,说还是开刀好。就这样,那可怜丫头就赶到那儿去。”
“只是随便问下,”克罗夫特先生说道,“问她是不是立过遗嘱。基本上是开玩笑吧。”
“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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