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啜泣起来。
波洛转过身来，拉着
回到
们
客厅。
他把帽子往桌上
扔。
“什
也不明白……
波洛脸色阴沉，她不禁起疑心。
“尼克……出事？”她屏住气问道。
波洛点点头。
“她病……危在旦夕。太太，那些巧克力被人下毒。”
“送巧克力？这不可能……不可能！”
“太太，你能不能肯定那个人就是尼克？”
弗蕾德丽卡怔住。
“…………当然是她啦，还会是谁？”
“这个问题倒很有趣，太太。”
“你不会是说……”
“她要你买？”
“对。”
“但她谁也不能见，你又是怎见到她？”
“没见她。是她打电话。”
“啊！她说什？”
—要去买来送给她。”
“哦，是这样。”
“昨天开车送过去。”
“知道。”
沉默片刻，波洛说道：“赖斯太太在哪儿？”
“并非不可能，太太，死神已经站在尼克门前。”
“哦，上帝！”她把脸埋进双手，又抬起来，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直打哆嗦，“不明白……真不明白。上次还好理解，但这回真搞不懂。巧克力不可能下毒。除和吉姆，没有人碰过它。你定是搞错，波洛先生。”
“不会搞错……就算盒子里有卡片。”
她怔怔地看着他。
“要是尼克小姐死……”他边说着，边做个威胁手势。
“太太，你能不能发誓确实是尼克声音——先不提她说内容？”
“不能，”弗蕾德丽卡缓缓地说道，“不能发誓。她声音确实跟平常不样。想应该是电话原因……要不然就是她还不舒服……”
“如果不是她告诉你她是谁，你就听不出是谁？”
“是，想听不出。那到底是谁呢？波洛先生，是谁呢？”
“也很想知道，太太。”
“她问是不是可以给她买盒两磅福勒牌巧克力。”
“她声音听起来怎样？很虚弱吗？”
“不，点儿也不，声音很响亮。但听起来好像是有点儿不样。起先还以为不是她呢。”
“直到她跟你说她是谁？”
“对。”
“想应该在休息室吧。”
们找到她时，她正在那里喝茶。见们进来，她脸上充满焦虑神情。
“听说尼克病，怎会这样？”
“确实太神秘，太太。告诉，你昨天给她送盒巧克力？”
“是。是她叫给她买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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