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它好看优雅,却不适合跳任何种专业舞蹈。
孟听还是选择穿上它。
它是最自由
老板吓跳。
知道他买早餐走,老板才嘟囔道“这早……”
酒店里,孟听才醒。昨晚张老师宣布决赛名单。他们小队六个人,最后只有两个人晋级。
除孟听,还有个极有经验张晓芬。
决赛规则变,不是让跳芭蕾舞,而是任意种舞蹈。
高义没会儿就搂着老婆睡熟,留下江忍对着天空出神。
蔚蓝色天幕,都市夜晚时不时还有几声汽车鸣笛声。他站在落地窗前,忍又忍,终于还是推开门走出去。
那时候凌晨四点四十多。
他穿件军绿色背心,在军大院外面跑步。黑夜为什这长,长到他多等秒,都怕这不是真实切。
直到满头都是汗,他才回去洗个澡。
两个男人,半夜有什好说。基本是那几句话讲完,就没什好说。
高义心里憋得慌,他其实也觉得不太可能,才多久,江少又不会追女孩子,该不是臆想症。然而这话他不敢说。
高义清清嗓子“江少,江总明天肯定得来找你。”
这事江忍也猜到,然而现在别说他爹,就是他妈从坟墓里爬出来,也不能让他被爱情和喜悦冲昏头脑清醒点。
高义意思是,你收敛点。
这是今年才改革方案。众人哗然,毕竟舞蹈那多种,哪里有评判标准?然而老舞蹈家说“艺术不分国度,亦不分形式。”他们想看到是富有创造力灵魂。
孟听起得很早,她打开行李箱,露出里面白色彩羽长裙。
决赛人少,他们当场抽签准备,没有时间再去更衣室换衣服,所以张老师让她们换好衣服出发。
这原本是妈妈提前为她准备成人礼物。
只是它不适合跳芭蕾舞。
身体和灵魂都很亢奋,江忍换件白色衬衫出门。
他沿着公寓往外走。
年少时在这边生活很多年,他对草木都很熟悉。
江忍走过银杏树林立街道,徒步走到小吃街。
朝阳还没升起。凌晨五点四十八,卖早餐老板打着呵欠起来,把蒸笼摆在外面。天都没大亮,就看见树下站个身影模糊很高少年。
然而江忍并不需要明白他意思。
江忍说“明天他们决赛,投资商谁也不许去现场。”
高义尴尬地咳咳。他哪里敢管闻睿啊,阎王打架,小鬼遭殃。然而他还是得含含糊糊答应。
江忍也知道这点,他说“他不敢去。”
两人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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