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羡慕你们,你们可以念这好大学。念完高中就没有再读书,天生不是读书料。”他语气淡然,说羡慕是真心羡慕。
大家觉得这位年轻新贵格外坦率。
“再来次,会选择从小时候开始好好学习,毕竟不努力要搬砖不是假话。工地上也很多和你们样大少年,为生计非常辛苦。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读书不是人生唯条路,但比起其他,显然是条最平坦路。在合适年纪,你们和同龄人有样世界,在同样圈子里,不用早早接触社会。几十年后有回忆可说。过早进入社会人,青春总是会缺失段。”
江忍话简单,没有成语,不引经据典,但是他开口,全场就自然地保持安静。
所有人眼睛都看向台上那个男人。
因此,大礼堂不仅座位坐满,甚至还有站着、自带小板凳,连门外也站许多人。
孟听有些忐忑,他昨晚估计没听她说什。孟听也没有见到他准备演讲稿,怕他乱来,也和宋欢欢去现场。
她逃课去。这是上大学第次逃课。她到时候,门外都快站不下,只能听见里面话筒声音。
江忍并不知道她在。
他走进大礼堂时候,嘈杂现场安静下来。
是真很想狠狠干。
似懂非懂最撩人。
她目标估计就是磨死他。
少女目光羞得快滴出水来。她长发披在白皙肩膀上,目光纯洁又羞怯。他竟然隐隐想起多年前贺俊明送那本文化人诗集。里面有首《子夜歌》——
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那个曾经他们以为是工地来,腿脚还有问题男人。如今他们在台下,而他在台上,语气再平淡,也仿佛发着光。
他们不曾想过,这样房地产新贵,语气真诚地和他们说,
男人握着话筒,嗓音低醇:“你们好,是江忍。”
他并不爱笑,因此嗓音也是平淡。十月秋天,江忍穿简单白衬衫和西裤,手腕上戴只手表。
他长相并不属于业界儒雅精英型,有种不羁冷硬感。
头发是很短平头,所以会有点凶。
意外地震慑住现场,分外安静。
江忍猛然把她压身下,狠狠蹭几下过瘾,然后松开她去卫生间。
孟听呆好半晌,最后拿个抱枕捂住自己脸颊。
~
江忍演讲定在上午九点。
不过普通宣传程序,大礼堂到场人数就爆满。除看八卦以外,今年上涨房地产趋势也让学子们希望听到些致富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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