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罗琳极其平静地说道：“是真
吗，埃米亚斯？”
他看上去有些羞愧难当。男人被女人逼到走投无路时候总是这样。
她说：“请你回答
，必须知道。”
他猛地抬起头，就像
头斗牛场上公牛样，脱口而出：“当然是真，但现在不想讨论这个。”
说完他转过身，大步走出
房间。跟在他身后走出去，可不想跟这两个女人起留在屋里。在阳台上追上他，他正在那儿大声地咒骂。从没有见过哪个男人骂人骂得那
狗血喷头。然后他又对着愤怒地咆哮道：“为什她就不能管住她嘴？他妈，她为什就不能管住嘴？现在麻烦来吧！而还必须完成这幅画！你听见吗，菲尔？这是画过最好画，是这辈子最好作品。可这两个愚蠢至极女人还非要瞎搅和！”
卡罗琳说：“你话个字都不信。”
不过她声音里并没有什底气。埃尔莎确实已经欺负到她眼皮底下来。
正在此时，埃米亚斯·克雷尔走进屋来，埃尔莎笑着说道：“如果你不相信，问他好。”
卡罗琳说：“会。”
她丝毫没有停顿，紧接着说道：“埃米亚斯，埃尔莎说你要娶她，是真吗？”
然后他稍稍平静些，说女人就是从来都搞不清楚轻重缓急。
忍不住露出微笑，说道：“唉，真见鬼，老伙计，这些可都是你自找啊。”
“还不知道吗！”他咕哝着，然后又补充道，“但你必须承认，菲尔，哪个男人见她都有可能会不知所措。这也没什可责备，卡罗琳应该理解这个。”
问他如果卡罗琳被逼急，死活不答应离婚怎办。
可是这时候他又开始走神，又重复遍，他才漫不经心地说道：“卡罗琳永远都不会怀恨在心，这个你不
可怜埃米亚斯，很同情他。任何个男人碰上这种被强加到头上场面，肯定会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他脸下子涨得通红，开始咆哮起来。他对着埃尔莎喊，问她为什就不能他妈管住自己嘴？
卡罗琳说：“这说是真？”
他站在那儿什也没说，只是用手指头在衬衫领子里头绕来绕去。他小时候每次陷入困境时候都会这干。这可怜家伙，他想试着让自己说话显得威严些，不过当然，怎也办不到。他说：“现在不想讨论这个。”
卡罗琳说：“但们要讨论这个！”
埃尔莎插嘴说道：“觉得只有告诉卡罗琳，对她来说才显得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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