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瑞迪斯·布莱克边带路,边还在提出不同意见。他打开门锁,推开百叶窗。波洛带着命令口吻对他说道:“那现在,朋友。你已经向你客人们展示你那些有趣草药制剂。闭上眼睛,开始思考——”
梅瑞迪斯·布莱克顺从地闭上眼睛。波洛从他口袋里掏出块手绢,轻轻地挥来挥去。布莱克鼻翼微微翕动,喃喃自语地说:“没错,没错,这些事情下子就都想起来,真是不可思议。记得卡罗琳穿条浅咖啡色裙子;菲尔看上去不胜其烦……他总是觉得小爱好愚蠢透顶。”
波洛说道:“现在回想下,你们就要离开房间。你们即将前往书房,在那里你准备给他们念段关于苏格拉底之死文字。谁最先走出房间——是你吗?”
“是——是埃尔莎和。她最先走出门外,紧跟在她后面,们在说着话。站在那儿等着其他人出来,这样就可以再把门锁好。菲利普——没错,下个出来是菲利普。然后是安吉拉——她正在问他什叫牛市,什叫熊市。他们继续往前走,穿过大厅。埃米亚斯跟在他们后面。当然,依然站在那儿,在等着卡罗琳。”
“这说你非常确定卡罗琳留在最后。你看到她做什吗?”
承认以前对很不好,但她说她无能为力,请求原谅她。
“然后她就离开,她就那离开!由此对她恨之入骨。你会觉得奇怪吗,波洛先生?永远都不会原谅她,你会觉得奇怪吗?因为她侮辱,还因为她杀在这个世界上最挚爱朋友!”
菲利普·布莱克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他大声吼道:“不想再说这些,你听见吗?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答案。现在走吧!永远都不要再跟提起这件事!”
2
“布莱克先生,想要知道那天你客人们离开实验室时候是什顺序。”
布莱克摇摇头。
“没有,你知道,当时背对着房间门。正在和埃尔莎说话,给她讲按照古老迷信,某些植物是如何必须在月圆之时去采集之类事情,猜她其实也没什兴趣听这些。接着卡罗琳出来,有点儿匆忙样子,就把门
梅瑞迪斯·布莱克对此提出异议。
“但是亲爱波洛先生,都已经过去十六年啦!怎可能还记得呢?已经告诉过你,卡罗琳是最后个出来。”
“你能确定吗?”
“是,至少认为是……”
“们现在就去那儿,要知道,们必须非常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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